所为,一张惨白的脸竟被气的红润几分。
“娘,是真的吗,傅宁月那个贱人真的得了管家权,还把账房攥在手里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刘茹担心女儿身体。
“这么大的事,我哪儿能听不到。”傅雪依艰难起身,漆黑的瞳孔中迸发出令人心惊的恶意:“娘,我想了一整夜,我和宋邀云恶事一定是她设计的,否则,应该出尽丑相的应当是她才对。”
刘茹何尝想不到这一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恨的咬牙切齿:“从前竟不知道,这死丫头不声不响的还有这样的好算计,真是我先看了她。”
“外头现在是不是都在传我的事?”傅雪依咬着唇,艰涩的开口询问。
刘茹哪儿敢说真话,当即摇头:“怎么会,那日的事都是亲朋好友瞧见的,私下里商量好的,定然守口如瓶,怎么会传出去。”
“那宋二夫人怎么说?”
一想到未来婆婆可能会将自己看做是水性杨花的浪荡女子,傅雪依便觉得羞愤难当。
这一切都是傅宁月那个贱人害的。
“她能说什么,你别担心这个了。”刘茹生怕女儿气急攻心,恢复的不好,忙招来丫鬟问:“去厨房让人做了雪燕送来,给雪依好好补补。”
丫鬟脸色一变,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