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四年前邵淼淼的死让我的人生开启了断崖式的灾难和悲剧。
“有事吗?”我冷着脸,瞪他。
徐杰的手朝我伸过来。
“如果你嫌手太多余,我不介意废了它。”我身后贴上温柔的身躯。
邵征冰冷的威胁中还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气场强大极了。这是常年浸淫在商场里的一种杀伐果断的决策力,与说一不二的执行力。
徐杰眯着眼打量着我身后的邵征,唇角微微上扬,“邵淼淼长得很好看,细皮嫩肉的,那滋味……”
我心慌了,万一邵征在酒吧动手打人,他一定会背负舆论。包括邵淼淼的事也会被牵扯出来,这不是什么好事。
“蛆虫就该滚回到烂泥里腐烂至死。”
邵征目光阴鸷地睨着徐杰,拉着我离开现场。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他陪我去衣帽间换衣服。
“酒吧地方鱼龙混杂,明天不准再来上班。”邵征趁着我换衣服,和我谈辞职的事。
他从进门起就拿着手机,等我换好衣服出去,徐杰被警察按在地上。
“拷起来,带走。”
警察的指令威严至极。
直到坐进车里,我都没搞清楚徐杰为什么会被带走,连带酒吧查封三天。
邵征从上车就没说话,摘了眼镜闭目养神。
他没送我去居民区,还是一意孤行把我带回了别墅,刚进门,常旭把一叠资料递给他。
邵征匆匆看了几页,然后当着常旭的面把纸甩在我脸上,纸张锋利划破了我的脸颊,雪白的纸片上沾着惹眼的血红。
“司念,藏了这么久,这就是你的奸夫?”邵征重蹈覆辙,性情又恢复到我们见面的那天。
他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完全顾不上我已经怀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