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我不想和他们争吵,也不想在他们面前表达我真正的意愿。
没有人会听,又何必浪费时间去表达?
“别以为你用逆来顺受就能改变一切形象,以前的你有多嚣张跋扈你忘了,邵家上下记得一清二楚。”邵征冷冷地说道。
我当然记得当年的我有多不服管教,多叛逆。
“我没忘记。”
我说道。
邵征想走进我的房间,佣人和他汇报云黎在找他。
他离开后,我重新按上假肢,把药油妥善放好。
我今天一直在发抖,频率越来越多,我找到一个白色小瓶子,然后把瓶子藏在了口袋里。
必要的时候,我需要吃药来维持情绪的稳定。
为了避免胡思乱想,我走出房间去找大姐,让她给我安排家务。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云黎吃到一半说身体不舒服,当着我的面当即呕吐。
“云黎,你哪里难受?”邵征抱着虚弱的她不停询问。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云黎究竟生了什么病,她拉着邵征的手,眼睛看着我,“征哥,佣人说念念在我吃的燕窝里下了药。”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云黎,完全不知道她说的往燕窝里下药一事。
“司念,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来人,报警。”
邵征抱起云黎往外走,让御庭壹号的佣人报警抓我。
我走到餐桌前喝光了云黎喝剩下的燕窝,对着邵征喊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下没下药?问完我再报警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