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你祖上打下来的,还是我祖上打下来的?”“我西宁侯府,世代与天家联姻!”“你赵正吉呢?祖上算个什么东西!”“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害我?”“来人,拖出去喂狗!”宋伟嘶吼:“全家满门抄斩!”赵正吉连连求饶,他都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他。“把狗牵进来,就在这里喂!”两个卫兵拖进来一个狗笼子,里面装着两条狼狗,不知道饿了几天了,不停叫唤,狗嘴流出白色的沫子。赵正吉惊恐,两个兵卒架着他,往狗笼子里面塞。“啊!”一条狗咬住他的屁股,一使劲,就撕下来一块肉来。赵正吉惨叫到了极致。而卫兵将他踹进狗笼里,直接关上狗门。两条狗,扑在赵正吉身上,使劲撕咬,很快赵正吉就没声音了。扑鼻的血腥气,惊得跪着的盐商瑟瑟发抖。再看宋伟,是发疯的恶魔。“都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了吗?”宋伟重新坐在椅子上。盐商燃起希望,以为宋伟还需要他们卖盐,不能杀得过甚,微微松了口气。苏商顾绣立刻道:“大人,我们回去就复工复产,立刻供应食盐。”所有盐商都在磕头。“哈哈。”宋伟嗤笑起来:“现在想复工复产了?之前干什么去了?”“顾绣,你家盐丁厉害呀,出了你家门,就造反,毁了四座盐矿,厉害呀。”顾绣心头咯噔一下,再看看已经被咬死了的赵正吉,惊恐道:“大人,盐丁造反,和我家无关呀。”“我也没说和你家有关系呀,你在怕什么呢?”顾绣真的低估宋伟了。本以为,宋伟办这场盛会,是为了请求盐商复工复产呢。却不想,上来就杀人啊。他就不怕盐业混乱,几个月无法复工复产,天下人吃不上盐而造反吗?宋伟挥挥手,让人把狗笼子拿出去:“诸君,你们来自天南海北,却在对抗朝堂的问题上,达成一致,看来都有反心啊。”所有人呼吸一紧,又来了?“谁家是第一个罢工的呀?”宋伟忽然问。所有人看了眼堂中的鲜血,自然而然地指向了一个商贾。那商贾缩在人群中间,生怕别人看见他一眼。“温玉,是你呀?”宋伟嘴角翘起:“你们淮商,就这么厌恶朝廷吗?”所有淮商心中一紧,有人辩驳:“大人,这是他的事,跟我们淮商没关系呀。”“那你们怎么也跟着罢工呀?”宋伟的问题,让人哑口无言。淮商头人姚士规磕头道:“是盐丁罢工,不是我们不愿意供应食盐啊。”“盐丁罢工?可以理解,毕竟盐丁不吃皇粮嘛,没受陛下恩德,想罢工就罢工。”宋伟还在笑:“但你们呢?”“你们吃谁的饭?”“你们的盐引,哪来的?”“没有大明,你们吃个屁!”“没有陛下,你们活着有什么意义?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来人,把他乱刀劈死!以儆效尤!”宋伟指着温玉。温玉连呼冤枉,可是兵卒把他绑在柱子上,六个兵卒把他围成一个扇形,抽出腰刀,在他身上乱劈。鲜血迸溅,染红了整个大堂。“盐丁罢工,是谁之罪?”“可知京中朝臣老爷,几天都吃不到盐了吗?”“可知陛下在南京,已经没有食盐可用了吗?”“是谁的罪!”宋伟忽然抓起姚士规,凶厉地看着他:“这大明的主子,是谁?你告诉我!”“天下人的主子,是谁?姚士规,你告诉我!”“是陛下!是皇上!”“陛下都吃不到食盐了!你知道吗?”“姚士规,本督问你,你吃盐了吗?”姚士规吓惨了,摇了摇头。“你没吃到盐?那你怎么没病呢?”宋伟打量他一番,发现他很健康啊。姚士规惊恐道:“几天不吃盐,不会得病的!”“你个天生奴才,可以不吃盐,但陛下能不吃盐吗?啊!”宋伟忽然双手插进他的眼窝里。“啊!”姚士规凄厉惨叫,试图挣扎。但宋伟天天和军将操练,孔武有力,使劲抠出两颗眼珠子,然后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在木柱上。嘭!嘭!嘭!撞了几下,鲜血从后脑流了出来。整个大堂里,只听到姚士规脑袋撞木柱的声音,凄厉而恐怖。胆小的已经被吓哭了。“你们这些贱婢生的!狗娘养的!”“一群商贾,该天打雷劈的玩意儿!生儿子没屁眼的废物!”“敢断盐要挟中枢?”“敢让陛下吃不上盐?”“真不知道大明是姓朱,还是姓商!”宋伟丢掉姚士规的尸体,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我西宁侯府,世代为国尽忠,竟也几天吃不到盐了!”“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废物,竟敢祸乱大明?”宋伟疯了似的,又抓住一个人,直接戳瞎他的眼珠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