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忽然皇命传来,王禧被抓的时候,整个人满脸懵,高呼冤枉。更冤枉的是李震,他刚从宫里出来,就被带着来听审来了,他更懵。陈舞阳突审王禧。“我家哪敢收留什么王家人啊!”王禧哭的不停:“我娶了魏国公府的嫡女,魏国公丧权辱国,夺爵论罪,我没有被牵连,已经是天恩浩荡了,哪里还敢收留什么人啊!”陈舞阳让王维舟和他对质。“你王禧收了我家两万两银子,还要耍赖吗?”王维舟嘴巴坏了,说话含糊不清的。“那银子是打开城门的钱!”王禧说漏嘴了。王维舟则看向陈舞阳笑了:“是他给家人开的城门,现在我的家人就躲在他家庄子里。”而在听审的李震,大步走过来:“京师戒严令,你不知道?你为了两万两银子,打开角门,放人出城?”“大人,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呀!”啪!李震狠狠一个耳光,打得自己:“本守备看走眼了!”“你王禧本来受到牵连,应该被闲住的!”“可本将念你有水战才华,向中枢请愿,为你保证,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守备的吗?”王禧哭着说:“守备大人,我没办法啊,不是为了钱,我们都是和魏国公府有姻亲的呀,我若是不放他走,他就会拿我的把柄出来,我也是为了自保啊!”难怪皇帝不信守备府的兵卒,让郭登用边军守备城池呢。刚查,就查出来猫腻了。“他家为何要逃?”李震喝问。“江左盟!他家和江左盟有关系!”王禧爆出大料了。江左盟的事,也查到了一半,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陈舞阳目光一定:“江左盟?江左盟是受徐家庇佑?难怪查不出来呢!把徐承宗拖进来!”很快,徐承宗被带进来。“我家不知道什么江左盟啊!”“我家是国公府啊,怎么可能搞什么造反呢?”“最多、最多就走私盐铁,去海上赚点钱……”嘭!陈舞阳给他一脚:“还最多?你家是大明国公啊!大明只有五个国公,你徐家有两个!”“你家不为天下臣民做表率!”“还走私盐铁,开海做生意,你家是钻钱眼了吗?”“行,老子就把你塞进钱眼里!”“拿个铜板来!”陈舞阳拿过来一个铜板,想把他头套进去,但徐承宗的头太大了,钱眼才多小呀。只能抓起他的手指头,小指头使劲往钱眼里塞。“啊啊啊!”徐承宗惨叫:“断了,断了啊!”“槽,这废手怎么插不进去呢!”陈舞阳把手指头杵折了,还没塞进去:“别他娘的嚎了!也不疼,嚎个屁!那江左盟是怎么回事?”把你手指头杵折了,你试试!徐承宗只说不知道。“王维舟呢?”吧嗒。陈舞阳将铜板丢在地上:“徐承宗,你去,用这个套在他的手指头上,老子看他招不招!”“我也不知道啊,是家弟王维贤,抓到他,就知道了!”王维舟气息奄奄。“套!”陈舞阳不管那些,先上刑。徐承宗不管那些,抓着手指头就往铜钱的钱眼里面塞,小手指头立刻就断了。“疼啊,不要啊!”王维贤使劲挣扎。徐承宗愤恨之下,杵断一根后,继续往他无名指往里面戳。无名指比小指头硬,杵不断。他干脆使劲掰,嘎巴一声,给他妻弟的手指头掰断了。“徐承宗,你个王八蛋!”王维贤凄厉惨叫。徐承宗还要掰。陈舞阳制止他:“接着说。”“我专心读书,不知外面的事情,都是家弟王维贤做的。”王维舟哭啊。陈舞阳则看向王禧:“你来说。”王禧看着就恐怖。“他家和江左盟藕断丝连,从北京弄出来很多军械,卖到民间,卖给土人,卖给倭寇。”原来,造反的土人,扰边的倭寇,都在用大明生产的军械,攻打大明啊。好买卖啊。“没有卖给北面的蒙人、女真人、兀良哈人吗?”陈舞阳问。“应、应该卖了吧。”王禧回答。“你分了多少钱呀?”现在追究这些,都没用了,着眼现实吧。把银子找出来,比什么都重要。王禧脸色一变:“我家没多少钱啊,就十几万两银子,连银币都舍不得换。”陈舞阳点点头:“本官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反正你家人都被抓来了。”“到时候本官带人去找,多找出一两,本官就把那一两,塞进你家人的肚子里。”“看看能塞死几个人!”陈舞阳大笑。王禧脸色一变,那把天下姓王的都算上,都得死啊!“大人饶命啊!”“还有谁?”陈舞阳问。王禧一咬牙:“我妹夫家,苦岭关指挥使,许鑫!”李震脸色更白,许鑫也是他看重的人物。“继续。”陈舞阳要把整个江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