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皇上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你赶紧走吧,别耽搁我出发。”
范巡:“……”
啧啧,他这心思,当谁看不穿?
看来是对人家真有点意思了。
“得了,碍事儿了碍事儿,走吧走吧!回头去五里县找你和桃儿姑娘。”
陶云然:“……”
不磨叽了,让杜子河把车马弄好,催促着上了车,别了这群送行的人。
来时是水路,他们拖着一身沉重,足足走了三个多月。
去时是陆路,一身豁然,是一种翻越险阻后的一种轻松。
不出意外,只需一个半月,他们就能抵达五里县,然而细数他们在京城的日子,其实也就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冉云桃觉得很恍惚,来了一趟,又好像没来,她没有做很多的事,也只是等待而已。
倒是陶云然……冉云桃看向旁边一上马车就闭目休息的人,见得到他的憔悴,瘦了好一些,胡茬子也没收拾,与他此前讲究的样子委实有些差别了。
人经历到底都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在同一件事上,那也是不一样的。
冉云桃不吵他,靠着窗边去看了外头盛夏的风景,一切来的猛,去的也快……
……
马车快是快,唯一不好的是,位置太小了,不能自在的活动,且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也就一辆大马车,两匹快马。
杜子河同车夫在外驾着车,她同陶云然二人则在车里,三五个时辰后,累了就停下歇息,给马喂点粮草,天黑后,便赶到最近的驿馆落脚歇息,天亮继续赶路。
车里,冉云桃也是睡了醒醒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