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云然:“……”
轻飘飘的扔了个令牌,“出言狂妄,煽动言语,扰乱公堂,调侃县令,带下去,二十板子。”
许良汉:“……”
“大人!”
李氏许山两口子瞪大了眼。
“大人,我儿无心之举,冒犯了,还请大人宽恕!”
陶云然不听:调侃藐视他的,见一个打一个。
闵娘在听许良汉这样说过后,脸色很难看,似乎有什么一直憋在喉咙里,挣扎许久后,到底说了出来。
“大人!其实许良汉……每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他有隐疾,他不让我说出来,无子并不是我的问题!”
闵娘发着狠,又捏着紧张。
这话出来后,公堂里外,不比刚刚许良汉调侃之后还要哗然,李氏和许山脸都惊愣垮了。
“你个贱妇,你说什么呢!你肚子不争气,还怪到我儿子身上!你要脸了吗?”
闵娘:“你跟你儿子过了吗!你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他就是不举,找任何一个女人来,他也一样,谁都不可能怀上你家种的!”
“你,你……”李氏要气绝,往后踉跄了几步。
许山脸上黑成了一片,手都气抖了,骂道,狠妇,十足的狠妇!
公堂围观之人皆惊讶无声了,话说这要是有笔的话,赶紧拿笔写下来吧,某某妇公然状告丈夫不举,这绝对流传千古。
陶云然就说,这闵氏哪儿像面上看到的唯唯诺诺,从她敢出面指证周从善时就知道这女子的底气与力量。
那些能出面的女人,力量都是不容小觑的。
这女子能说这话……也是他没想到的,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