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了。
吹干头发,便看见桌上泡了杯黄色液体,预防感冒的冲剂,她抱起杯子喝了一口,苦中夹着甜,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她躺在床上给苏艾琳发了条信息,然后看了几眼手机,眼皮变得沉重起来,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她梦见自己被架在火炉上烤,要被烤熟了似的,脑袋像大铁锤一样笨重,胃里翻江倒海,很想吐。
她迷迷糊糊地起身往厕所跑去,吐得她胃酸都出来了。她热的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晕晕乎乎地又睡去了。
她是被痛醒的,脑袋的神经隐隐抽疼,起身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这个时间药店已经关门了。她打开手机翻看了一下寥寥无几的联系人,点进一个被她拉进黑名单的界面,看了良久,还是退出了界面,翻到另外一个联系人,小心翼翼地打过去,那边半天才接起。
“我。”她嗓音嘶哑。
“怎么了?”顾南舟言简意赅。
“没事,就问问你睡了没。”她不好意思开口,含糊其辞地随便说了些什么就挂了。
她不应该对任何人有依赖,不能对任何人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