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饭,虞词坐在阳台抽烟。
他最近嗜烟如命,醒来他就抽了三根烟,几乎没有间隔。
陆修林在客厅,没有轻易靠近虞词。
自昨晚那件事发生,虞词身上仿佛有着一层屏障,把他隔绝在外面。
如果他要强行撕开这道屏障,不仅他会痛苦,虞词也会被撕开。
可他好想跟虞词说话。
他看着虞词又抽完了一根烟,在点燃下一根之前,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只见他拿起手机,大拇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很快他站了起来,走到客厅的时候,视线没在陆修林身上留下一个眼神,径直走进了房间。
两分钟后,他换了身衣服从房间出来。
“你要去哪儿?”陆修林几乎是一刻也坐不住,立马站了起来,脚步往虞词那边靠了两步。
虞词穿着藏青色大衣,长度到他膝盖处。
这件大衣是陆修林给他买的,至今还没有看他穿过一次。
现在他穿得这么好看是要出去见谁?
虞词瞥了他一眼,语气深长:“出去散散心。你要囚禁我吗?”
他说完,朝着门口走去,在玄关处换鞋子。
陆修林走上来,不知所措地问他:“不出去行吗?”
虞词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直接出了门。
是池清约他出去打球,刚好心中烦闷,需要发泄一下。
陆修林目送他走进转角,他拿起手机给肖诚打电话。
“我这次易感期提前了几天,你记录数据,到时候那边需要什么及时跟我汇报。”
他的易感期不稳定,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响。
医生说心情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易感期,使其紊乱。
可陆修林感觉不是这样,可能是一种代价。
易感期的不稳定,也会影响情绪的温度。
这两者是相互关联的。
他对虞词服软,一方面是易感期影响,一方面是他迂回的手段。
他一直都知道。
虞词是个心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