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柠檬，是他经常用的沐浴露。
他在床上的语气一直都很温柔，与之相反，他的动作粗暴到他不能承受。
虞词对上陆修林炽热的眼神，视线往一边移，又被揪着下巴，逼着他与他对视。
不情愿。
不甘心。
他眼里布着痛苦，绝望，毁灭。
“这么不愿意？”陆修林问他。
虞词的视线犹如一把利刃，“你不是很清楚吗？”
陆修林解开虞词衬衫的扣子，他的腰身线条好看极了，薄薄的一层腹肌，人鱼线往下，藏进裤子里。
“我忍太久了，再忍下去我会疯的，原谅我吧，阿词。”
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也忍得太久太久，再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
虞词颤抖着闭上眼睛，浓而长的睫毛也随着眼睛颤抖，看上去好像是将要破碎的蝴蝶。
陆修林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碰着虞词的睫毛。
睫毛好像一片柔软的羽毛扫在他的心上，整颗心脏在这一刻填满。
“阿词，你看看我。”
陆修林的耳朵贴在虞词的胸口处，手放在他的腰侧。
跳动的心。
滚烫的身体。
鲜活的虞词。
呼吸间的热气湿漉漉的，虞词睁开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以及暖色的顶灯。
“不做的话，我就走了。”他的语气冰冷刺骨。
在这么暧昧温情的时候，他却没有一点沉溺于此的冲动。
陆修林的身子明显一僵。他还是这么冷情，跟他久远记忆里的那个人怎么差得那么远呢。
他的手游离到虞词腰下，挪到尾椎骨处，发力，抬起他的腰。
因为用力，他手臂的肌肉突起。
“既然阿词不愿意与我在一起，那就做我的情人吧。”
比情人还要羞辱人的话他都听过。
本应从他嘴里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词汇时，他应该毫无波澜。
可他还是感觉旧伤疤被撕开，变成鲜血淋漓的新伤口。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