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配合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这点默契都没有。
张怀荣左右看了一眼,走下堂去将门带好,这才凑到案前小声说道:
“我估计,有这个可能,那钟年之父据说只是一介农夫,祖上都是农民,怎么可能到这一代蹦出这么两个读书种子来。”
潘成安面色凝重地盯着张怀荣,盯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后吐出,缓缓开口道:“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李永康被抓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张怀荣点了点头,补充道:“并且我们还拿他毫无办法。”
潘成安攥紧了拳头在桌案上用力地砸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颓然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潘成安有气无力地道:“怀荣,你说,我这知府是不是要当到头了?”
张怀荣吓了一跳,“大人,您说什么呢?这话可不兴乱讲啊……”
“行了,你不用说了,如果他真的是陛下的私生子,那最后肯定能查到我,恐怕你也逃脱不掉……甚至,有可能锦衣卫现在就已经摸到了咱们衙门,咱们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监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