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挨骂受罚的全是别人,他次次安然无恙,难道来了一个她,就比国公府里那些孩子都有脸面了?
于是赵婧贞松了口:“但这种话表哥以后也不要说了,我就想清清静静过几年好日子,表哥说这些,私下里兄妹间倒没什么,传出去给外人听了,只怕惹麻烦。
况且不是我心如槁木——表哥难道就不是觉得那些高门贵女很是没什么意思,才躲出去图清净的?”
他的确觉得没意思,但图清净却不是为这个。
不过懒得跟她多解释。
可就小表妹这个心境,委实不是好兆头。
她又不想仗势欺人让裴氏交出侯府产业,再说早晚也要成婚嫁人,抱着这种想法,总不见得将来真嫁个穷酸小子,那还不让人笑话死。
就怕她钻了牛角尖,连祖母阿娘都要气个半死。
陆定鹤端着兄长的款儿:“你这些话我是要回禀阿娘知晓的。”
“你怎么告状?”
“你不觉得这想法有错,怎会说我是告状?”陆定鹤反将她,“你是明知道这么想不对,却还要这么想,怕阿娘知道了要耳提面命的说教,非逼着你改了这心思主意。你也不用同我说,横竖我说了你是不肯听的,我看爷娘说话你还能听进去几分。
什么高门郎君没意思,什么旁人都看不上你,你倒是想寻个中等人家草草许婚,我做表哥的都看不过眼。
表妹还是等着阿娘慢慢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