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我们夫妇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触这个霉头。”
她冷笑着起身之后瞥了赵婧贞一眼:“一万两银票不是现在就能立马给你支来的,公中账上凑齐了也就三五千两,你张口就要这么多,我得吩咐人现到银号去取。”
账目上到底有多少钱,赵婧贞既然说了不急在这一时,就不会借着裴氏这个话风现在要去查。
侯府产业那么多,所有账目都要查清楚的话没个一年半载只怕很难,况且追查起来没完没了,又不知要扯出多少麻烦事来。
就算账目不对,裴氏推说经营不善,左右扯皮。
而且临去金陵前给自己惹了一身骚很没必要,先把金陵那边安排妥当再回过头料理裴氏和她的好二叔才是上上策。
是以赵婧贞先在谢氏手背上轻压下,暗暗地示意她不必计较,顺着裴氏的话接下来:“都听二婶的,我们到后宅去收拾东西,二婶支了银子派人送到陆府去就行,我们就不再过来取了。”
她说着便扶谢氏一道起身,临行前又回头看裴氏,眼角的泪珠早擦干净,换了副笑脸:“二婶,天长日久,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