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不假思索道。
“大哥,若你想求的是公平公正竞争机会,我和家中长老们说,之后我们各凭本事。最后不论谁胜出不得有怨言。”
公孙瓒思索了一下,看这如今局面境地,知道对自己不利,知道这也是他能争取最好的结果。
而且求仁得仁,他也得到平票的机会了。
终于妥协,“好,就这么办吧。”
至此,这场荒唐闹剧才落下帷幕。
虽然是春日宴,但是却暗藏杀机,跌宕起伏。
“你应该感谢谨的,感谢谨的善良仁慈,换做其他人真的会恨不得杀你而除之后快。”楚暥道。
此子谋算有余心计城府不足,过于莽撞。对谨来说,谨争家主之位胜算更大,要不是顾念手足亲情,公孙瓒能不能活着站到现在都尤未可知。
公孙瓒艰难的开口,“多谢……贤弟。”
楚暥知道让他感谢谨比杀了公孙瓒还难受,可是他确实该感谢谨的善良仁慈,感念顾策的不杀之恩。
“好了兄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此事到此结束,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谨拉着公孙瓒回到座位上。
至此,萧暮啼才放下剑,收回剑鞘。
“看了一出好戏啊。”江落落感叹道。
“可不是嘛。”楚暥问谨道:“那些奴隶快放了啊,你大哥也真是黑心。”
谨朝楚暥点了点头,“大哥,该下令放了奴隶们吧。”
公孙瓒一挥手,远处押着奴隶的侍卫退下,奴隶们赶忙跪地叩首,感念恩德。
其中一个小姑娘跑过来,一瘸一拐的,还受了伤,小姑娘满脸脏污,衣衫布满血迹,朝着楚暥跪下,抬起赤诚的脸,道:“殿下,我知道您,您的威名在民间传颂,如今我免于一死却无处可去,愿殿下收留我,我可以保护殿下,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来世结草衔环相报。”
“有趣。”楚暥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般大的姑娘。
“为何沦落为奴隶?”
“奴原本是江州的县令千金,虽是七品芝麻小官,也算富裕,家父一生清廉,一朝遭人诬陷,四处申冤无门,下了大狱,家父家母岁数已大,不堪牢狱重苦,蹉跎惨死,贼人如今逍遥法外,我那一生清廉的父亲还有慈爱的母亲却惨死,何其不公,我不怨他人,只怨恨自己太弱小,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及其亲人,如今求殿下收留我,只有跟在殿下身边我才有机会,才有能力手刃仇人。”
她眸光灼灼的看着楚暥,眸中光芒太盛。
“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若你上述所说具为真实,我派刑部的人一查便知,为你翻案,你可跟在我身边,派你学习武艺,学一身自保的本领,如果你愿意,我可让你成为我的贴身近卫。”
楚暥就是这样,善良仁爱,慈悲为怀,博爱众生,有时狡黠可爱,有时善良赤忱,有时谋略无双,有时为民请命,她被她父皇母后还有皇兄教养的很好,她一定会是东陵最好的公主,是东陵最耀眼的明珠,在顾策心中,楚暥渐渐与旁人不同,这份与众不同顾策有时候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那个姑娘俯身,朝楚暥深深的磕了一头,触地有声,深深的跪拜了楚暥,楚暥此刻于她而言,是救世主一般。
“奴感念殿下圣恩,愿殿下洪福齐天,长命百岁,殿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奴必将用一生报答追随。”
“好了,好孩子快起来,你叫什么。”楚暥说着就要扶她起来,她明明是东陵最尊贵的公主,却从来不介意。
“奴的名字已经随过去掩埋,愿殿下赐新名。”
楚暥扶她起来,与她对视。
“好,那现在你叫翠羽,愿你有青翠色羽翼一般,去翱翔新的天地,为自己走出不一样的人生。翠色寓意春日新生,此刻你唤翠羽,是为新生。”
翠羽眸中隐有水光,她倔强隐忍,“翠羽谢殿下赐名,翠羽愿一生一世追随殿下。”
“好孩子,这就够了,当你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你才能去报仇,首先你得为自己好好活着。”
顾策眉眼带笑。
这样的楚暥在他心中就是独一份无可替代的存在,谁也比不上的那种。
翠羽会不会撒谎蓄意接近楚暥呢,完全不必担心,她手下的暗卫影卫不是吃素的,一定会把翠羽底细打探清楚,而且楚暥也不可能傻到把不知底细的人放在身边,东陵皇室也不可能会把一个充满变数的人放在她身边。若真有这种人,早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好了好了皆大欢喜,你快吃些东西吧。”江落落把一些糕点吃食递给翠羽。楚暥的认同的人她们就认同。
顾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
“楚暥,你皇兄又要说你乱收人了,你小时候随你皇兄巡游,就救了几个,你数数多少个了,现在都成你暗卫了。”
“那多好,对我忠心耿耿呢,求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