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银鸦族拼了命也给你挣来!”
“我要和你们断了关系,要告诉全荒界,你们银鸦族和蛇皇族再无关系。还听不懂么?你们是我的累赘!是我的累赘!”景殊接着说,“那么多年都不想联系你们,还真当我在乎?我承认,曾几何时,有银鸦族撑腰确实也是个风光之事,我从不否认。但如今白界动荡,兽界起事,眼见你们就要被卷入政局,你们像个蠢驴一般不懂政务,还以为可以再度独立于世。当年若不是我母亲在政事上对你们多有维护,银鸦如何还有脊骨。如今你们这一帮不听训斥的软骨头,我又何必横插一脚,呕心沥血要为你们筹谋。你们从来傲慢,却不察锐水两岸金墙之患,殊不知,金墙倒塌倒灌银鸦,从那个人设立新制度保全你们的瞬间,银鸦就已经死了。你们已经不值得我蛇皇族再花心力去谋划了,这回听懂了吗?”
席敬脑子嗡嗡作响咬着牙,愤愤地站起来。“倘若要断了这联结,殿下你的处境未必会好!就算是为了私己考量,留着我们银鸦当走狗,怎么挡了你逍遥快活的道了?”
“我是平衡族四殿下,荒界唯一的蛇族殿下,我怎么处境怎么可能会不好?就算有人心生歹意,我那么多兄弟,我的父亲,我的旧部那个不能护着我?轮得到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我还能指望你们这一群什么也不懂的蠢驴来护我吗?”
席敬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拳捶在桌上,砰一声巨响。他死死地盯着景殊说道:“当年族长为表忠率,赠蛇皇佩玉玦,上雕有银鸦蛇皇图案,名为君子玦。如今要断,请殿下将族长留下的玉珏归还。”
景殊冷哼一声,回道:“不过就是块破玉,当什么宝贝?你们的东西自然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