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巫师来说，隐晶质的确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但对于你我都是研究灵魂的巫师来说，它值得一湖的怨灵。”
“二阶巫师。”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索尔，“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还能请动二阶巫师保护你？”
显然，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您的意思，您是这里的规则，所以就可以不用在乎身上沾染的污染是吗？”
他心中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念头。
随后五张鬼脸咚咚地撞在透明的空气墙上，直接又弹了回去。
道奇脸上的愤怒又变成震惊。
索尔抿唇微笑，“抱歉，虽然这个梦铃很神奇，但并不是我此次前来交易的目标。”
索尔重新将视线转向道奇，“如果您觉得有助于您提升实力、突破二阶的隐晶质并不足以交换整个莱茵湖，那我再加一个保你性命，帮你清除身上大部分污染的条件，如何？”
“哦，看来这里的规则之一，就是位于湖面之上的时候，不能低头看湖水。”
但索尔拥有意识平台，隐晶质对他来说就有些鸡肋，顶多能帮助潘妮加快成长速度。
他露出愉悦的笑容，继续说道：“你不能低头，没关系。我可以形容给你听。”
“够了！”道奇突然一声低喝，但当他打断索尔的话语后，又放轻了声音，“在你的眼中，我真的快要被污染了吗？”
“哦？那你想要交换什么呢？”道奇表现出很有耐心的模样，“虽然最近湖水里不太安稳，但如果你对湖底怨灵感兴趣的话，我也愿意帮你打开通道。”
它们大张着嘴巴，哈着气。
你个老**！
“我不需要清除污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就是莱茵湖的规则，这里的恶灵污染不了我！”
道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做交易信任才是合作的前提。你可以去附近问问，我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一直很守信用。”
就像狗，看见了肉骨头。
但是潘妮的成长对于索尔自己巫师塔的建立来说，重要性又要低一档。
道奇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觉得索尔在戏弄他。
道奇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那可不是一颗隐晶质能交换的。”
但有人动了。
索尔看着丝毫没有被湖水打湿的白色羽毛，却是摇了摇头。
阿古：【……】
虽然光线昏暗，但他仍然能看见一点湖面的倒影。
“只多一点点。”索尔伸出左手食指指向天空，代表一。
老巫婆在黑色鬼脸到达的前一秒平移一步，挡在索尔面前。
是的。
“那你就太看得起这枚隐晶质了……你还想要什么？”
摩顿：【……】
赫尔曼：【绝！】
潘妮：“嘤嘤嘤嘤……索尔哥哥最坏了！”
早上睡过头了，
可恶(〃＞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