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拽出去。
祝菩然挣扎着:“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行疆:“不干什么,送你去见公安,钱虽然有眉目了,但是你得长个记性。”
人都是记吃不记打。
他纵容一次,保不准祝菩然还要干出什么事情来。
沈业军跟在后面,脚步有些飘,可以确定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分量了。
到了公安局,见到穿制服的公安同志,祝菩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公安同志问沈行疆:“您和这位女士之间有什么瓜葛?”
沈行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他骗我爹的钱,没有道义思想很歪,不接受教育以后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情来。”
公安同志一听数额达到六百,瞬间严肃教育批评:“女同志你怎么回事,有手有脚没钱就去赚,在公社,或者街道好好干活,组织是不会让你饿肚子的,你如果太张扬,不懂得节俭,就会让自己的日子难过,你不能因为外面的虚荣去勒索一个老实的汉子。”
“他为了你养儿子,你不感激他,还吓唬他,以后不许这样了。”
穿得光鲜亮丽的祝菩然,和身上带着土,指甲盖里都是土还没来得及洗的沈业军对比,沈业军光是外表都叫人没有来的心酸。
这位父亲,要付出多少,才能把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培养得这么优秀。
对比着,大家对祝菩然的态度就更冷硬了。
“女同志你到底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