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
“着急走什么?”他道,“我还有些话想要请教阁下,因着先前避嫌,未敢登门。今日陛下将阁下召来,也是我想要见你。”
司马炼回首,见檀沐庭正在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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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公公,这次怎么这样久?”
秦仙媛等了半日,未等到司马炼,不禁有些焦躁。
“进了宫,不能急性子。”阮偲慢条斯理道,“急与不急,都不能写在脸上。哪怕尿裤了,别人能闻见骚味,只要你不急,就没人怀疑是你。”
秦仙媛听得干呕,“什么尿裤不尿裤的,真恶心。”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那先前的那位大人呢?他怎么不在?”
阮偲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条缝,又来打量她。
秦仙媛被他盯得发毛,想起民间传说中说宫里有些宦官癖好特殊。她看阮偲面相便觉得奸诈,眼下更不舒服,于是起身道:“我还是去门口待着吧。”
她走到门下,仰头望着宫檐下的风铃。
哪怕是晴天,魏宫也是一片灰蒙蒙的,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不能出门,怕是要觉得压抑。
阮偲站着都能入定,秦仙媛打了个哈欠,忽
然闻到一阵香木焚火气息。转脸一看,先前见过的那名甚有殊色的男子不知何时来了偏殿,正为案上新供的仙人捻香。
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