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没什么的。”郎澴娪笑的大度。
郎静莲则有些僵硬了,这话是说她读书少呢。
她想要辩解,郎滨露又开了口:“大姐姐,那后来呢,阿爹怎么逃出来的啊?”
“是呀是呀,伯父是怎么逃掉的啊?”颜文心心思全在后续上,根本没注意到郎家姐妹间的暗流涌动。
郎澴娪顺势就开始继续讲故事:“得亏我舅舅是个千杯不醉,将那女商人连同手下都给喝趴下了,带着我阿爹连夜跑路。当时阿爹的手下怕他们酒醒了追来,还给那些马匹下了巴豆,这才成功脱险。”
她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众小姐听得也是唏嘘不已。
颜文心抚着胸口感慨:“幸好幸好。真是没想到,男子在外行走竟也有贞操危机。”
郎澴娪闻言一个没忍住笑出来:“真是这样呢,阿爹赚的每一个铜板都十分不易。据说做压寨丈夫还算轻松的,有那山中食人族,才最吓人。”
“我的天呐。”颜文心一下捂住嘴。
“不说了不说了,实在吓人,咱们还是作画去吧。”郎澴娪又招呼道。
哎呀!颜文心小脸都皱在一起,虽然吓人,但是好想听啊,这么不说,实在让人挠心挠肺。
郑妙涵知道她又犯了故事瘾,简直哭笑不得,捏捏她的脸颊:“宴席都还没开始呢,今日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咱们坐到郎大小姐身边,好好问她一问不就行了?如今先去跟大家作画提诗吧。”
“嗯。”颜文心点点头:“先去作画提诗,赶紧弄完了也能赶紧听故事。”
郑妙涵:行吧,你说的也对。
她二人说好了便又凑上去。
郎静莲等人又想故技重施,但郎澴娪已经发现颜文心的小小爱好,总能让她们的伎俩功亏一篑。
即便郎静莲三人后知后觉发现知县小姐更喜欢听故事,她们几人所知的故事也大多是话本或者戏曲中的,颜文心比她们要熟悉多了。
可郎承熙走南闯北遇到的人和事千姿百态,又有厉帝末年闯荡时的惊险,可非一般话本能比的。
尤其郎洛娴还会在一旁感慨,阿爹当年挣家业的不易,羡慕小叔能这般无忧无虑云云。
更是堵的郎静莲三人不好挖坑坑人。
颜文心和郑妙涵便一直围在郎澴娪身边。
郎静莲三人只能默默吞下气愤。
众闺秀小姐这边,郎静莲三人完全不是郎澴娪的对手,可夫人们这边,池氏便被孙氏完全比下去。
池氏只觉得是郎老夫人抬举孙氏,贬低她,所以她才跟颜夫人搭不上话的。
越是相处,便越是气愤。
好在池氏还知道控制下自己的情绪,没有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可这么待着也是煎熬。
这时,她发现好友王氏的脸色有些苍白,便起身来到王氏身边。
“丽丽,你看上去不太舒服,可是热到了?”池氏关怀道。
这王氏乃是刘老板的妻子,因着郎家和刘家有贸易往来而熟识,一见如故,关系甚笃,郎澴娪那紫茉莉便是被池氏拿来送给她的。
王氏确实觉得有些不适,池氏便以送王氏去休息为由离席。
池氏带着王氏去水榭边的凉亭透气,靠着鹅颈椅坐下。
“感觉可好些了?不行我就去传大夫。”池氏很担心好友,今日有不少贵客来,郎家是请了大夫来家以备不时之需的。
池氏这话音刚落,就听王氏一声:“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