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是她喜欢的人。
她从没强迫过我,也从没立刻要我给她单方面的感情作回应。
可是为什么啊,白纤总在半夜回家,早上七点就出门,有时甚至只能陪我两个小时。
我好像渐渐对白纤的存在有了依赖,亦如当年和余意。
“黎肆,樱花开了。”白纤偏过头,不敢直视我说,耳朵有些红。
“樱花的寓意可以算是订婚用的了,你要带我去吗?”我上前若无其事地给白纤整理碎发,装似不经意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
白纤正想开口,我打断了她:“算了,我不想去。”
我的心告诉我,我还在爱余意,我不能回应白纤的感情,我不是人渣。
平时总是好眠,但今夜我翻来覆去,我本就不该招惹白纤的,我该死。
回忆翻涌,不知什么时候,床单湿了一大片。黑影笼盖了我,身上是我熟悉的味道
“黎肆,如果我不藏着锋利的东西,你现在是不是全身是血。”白纤冷眼看我,我自残是她最看不起的事件。
但白纤看到我满是泪痕的脸时,脸色还是缓和了下来:“我说过,你不需要回应我的感情,我只是被派下来爱你的。”
某一个瞬间,我觉得白纤好像一个谁,但我想不起来了,那段时间也被我埋藏在记忆里了吧,应该是我很珍惜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