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心。
站在柏树后面的男人摁着耳机,小声地对那头说道:“楚非池和隋海棠在墓地约见,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但是很亲密。”
他拍了照片,传了回去。
坐在办公室里面的梁秋实目光深谙,蓄势待发的样子像即将发怒的狮子。
“秘书长,这个楚非池真的不好控制,如果在选举前他临阵倒戈……”他们将失去很多选票。
梁秋实又怎么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郁欢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都有记者跟着,任何动向都被网民关注着,要想下手的话,真的很困难。”
那些头条梁秋实又不是没看见,现在的郁欢活的像个明星一样,进出都有狗仔跟着,连晚饭吃什么,都成为了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忽然间,梁秋实笑了一声,“这个郁欢,我是小看她了。”
……
走出墓地,隋海棠想着把手帕还给楚非池,但是都已经弄脏了。
“有没有人来接你?”楚非池看了眼空旷的停车场。
“有司机来接。”
僻静的郊区,楚非池没办法将隋海棠一个人在这,他靠在车头,抽烟。
“楚叔叔,我先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想要补偿你。”隋海棠看着抽烟的楚非池,知道他为什么不先离开。
讲真,楚非池是个很好的人,但他的好,又带着陌生的疏离,大概他最温柔的好,只会给一个人。
楚非池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地一笑。
“真的,‘对不起’三个字太没有诚意了,我做点实际的事情吧!”
“你赶紧回巴就是最好的事情。”
没多久,隋海棠的司机就来了,是隋海棠认识的,楚非池捻灭烟头,开车走了。
他车子刚走,跟踪他的那辆车子也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