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焦躁多了。
“谈得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出去了。”徐沂深深地看了楚非池一眼,像是劝告,又像是警告。
劝他一定要站在梁秋实这边?
警告他不能违背梁秋实的意愿?
会议室的门被关上,安静的空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人。
梁秋实把文件拿了出来,递到楚非池面前。
“这是可以证明你和郁欢婚姻无效的文件,只要盖了章,你和郁欢就没有任何关系。”梁秋实直入主题,“另外一份是任命书,我知道你对空七军有浓厚的感情,那边也一直对你夸赞不停,你可以先去空七军,等到时机成熟,再把你调回宁城。”
两份文件摆在楚非池面前,好像他已经同意他们的安排一样。
真是……
“秘书长你可能搞错了,我和郁欢的婚姻是我们两个的私事,不管有效还是无效,她都是我楚非池的妻子。你要让我为了一份任命书而放弃我妻子,”楚非池把目光从那份任命书上收回,“您难道就可以为了更高的职位而抛弃您的妻子?”
楚非池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楚家和郁欢是他不能兼得的两样重要的事情和人。
九年前郁欢从宁城离开,那时候就算他没有按照楚洪山的安排谋得一官半职,但没人敢动他们楚家。
四年前他执意要和郁欢在一起,楚家在楚洪山去世之后慢慢地衰落。
现在更是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梁秋实并没有因为楚非池的话而动怒,这个位子上的人哪能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
“我不强求你,文件你先收着。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梁秋实淡然起身,往会议室外面走去。
临到门口时,他停了下来,“不过,我等得起,就不知道你父亲、楚家等不等得起。你自己慢慢思量。”
梁秋实的一句话戳中了楚非池的痛处,他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