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住院要用的东西,顺便回家给郁欢拿换洗的衣物过来。
开车回去的途中,沈水北的电话打过来,一点都不委婉地开口,“阿狐到底是不是你和欢欢的儿子?”
车子在夜色当中穿行,楚非池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他刚刚脱离生命危险,在川说平安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他答非所问,反倒让沈水北更加不安。
“非池,你就老实告诉我,让我心里也有底。”四年前的事情一直亘在沈水北的心中,她怀着歉意一直生活到现在,不原谅自己,也不原谅楚景行。
“妈,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会让您抱上孙子的。”
……
医院,郁乾听楚非池说郁欢还没有吃晚饭,去外面买了晚饭回来给郁欢吃。
他没让乔如斯去,他想冷静一下。
拎着外卖回来的时候,在军区总院的大厅内,被人叫住。
“郁乾。”苍劲的声音传入郁乾的耳中。
郁乾回头,看到沈山南独自一人从外面走来,“我能去看看孩子吗?”
隔着两米的距离,郁乾看着这个褪去了往日意气风发的男人,他的亲生父亲。
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自己的孙子,沈山南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