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把陈曼靠不道德手段上-位的罪名洗得一清二楚,现在也不怀疑他想要偏袒陈曼。
“我没想过扯上任何人,我只希望阿狐能平安地从手术室里面出来。”
……
郁欢等在手术室外面,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非池拿着一杯热巧克力过来。
他坐在她身边,拿过她冰凉的手,把热巧克力放在她手中,“喝点东西,你晚饭什么都没吃。”
冷清的手术室外面,连空气的格外的阴冷,郁欢转头,看着略有倦色的楚非池。
“我不该告诉阿狐陈曼住在什么地方的,那样他也不会出门去找她,就不会出车祸。非池,要是阿狐有什么事……”郁欢不敢再说下去,她一想到那个局面,整个人都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把手扣在郁欢的肩膀上,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他会没事,给他做手术的是宁城最好的外科医生。你要是再哭,阿狐出来看到你这样,又该嘲笑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楚非池知道郁欢对阿狐很好,给了他全部的宠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爱。
但其实,孩子就是他和郁欢的。
所有的自责和内疚郁欢全部都咽了下去,但是心里依然慌得不行,看着手术室外面的灯一直亮着,她就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欣赏爬。
不多时,郁乾回来,看到楚非池和郁欢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而手术室另一边,站着衣服上沾着阿狐的血的陈曼。
她穿着高跟鞋,也不觉得累,就这么站在那里。
单薄的小西装让她的身形更显单薄,她紧张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用牙齿咬着下唇,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变过。
郁乾走过去,一把拽着陈曼的手,把她从手术室外面拖走。
余光之中,郁欢看到哥哥那样对陈曼,刚想要起来,却被楚非池摁住了肩膀。
“他们——”郁欢担心面色阴冷的郁乾会对陈曼做出什么事情来。
“郁欢,那是他们的事情!”他是看到陈曼身上的血渍的,郁乾没有跟他细说先前阿狐发生车祸的事情,但多少和陈曼有些关系。
而且一直到现在,陈曼也没有就四年前的事情做出一个解释,他猜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任何不说出来的苦衷最终将会变成误会隔阂。
……
半个小时后,郁乾独自一人回来,不知道陈曼去了哪里。
一直到阿狐从手术室里面被推出来,陈曼都没有出现。
阿狐手术顺利也把郁欢的注意力成功地转移。
小家伙原本圆嘟嘟的脸上有多处擦伤,大眼睛此刻紧紧地闭着,一头小卷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脸上带着氧气面罩,身上有被子盖着,还有些没被郁欢看到的伤口。
郁欢一路跟着病床,后又换了防菌服,陪着阿狐在重症监护室里面。
卫在川身上的手术服还没有脱下来,他双手插在衣服口袋当中,从玻璃外看着病房内的郁欢和阿狐。
“你儿子?”卫在川听护士说刚才800cc的血是从楚非池身上抽的,当然,那个话题仅仅止在手术室里面。
“恩。”楚非池淡淡地应了一声。
“今晚如果没出什么差错,醒过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别担心。”不会关心人的卫在川说起这些话来,其实也是一套一套的。
刚才发生车祸的地方离军区总院最近,便送了过来,急症室里面的卫在川看到来人是郁乾和陈曼,主动搭手这个手术,没想到救的竟然还是楚非池的儿子。
他先前只听卫惜朝无意间说了楚非池让她做基因检验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就撞上了。
“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了,别在郁欢面前说。”楚非池提前给卫在川打了预防针,怕他一个不留神就说了出来。
先前和郁乾的争执并没有一个结果。
楚非池想要回儿子,让阿狐叫自己一声爸爸,他们一家三口好团聚。
郁乾考虑到郁欢的状况,又担心阿狐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坚持维持现状。
最后,还是楚非池妥协,因为他在乎得更多,考虑得也更多,他也担心郁欢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担心小小年纪的阿狐心里会留下阴影。
他对郁乾说,我暂时不把阿狐要回来,但他是我儿子,这是你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卫在川转头,看着楚非池冷硬的侧脸,他就看着病房里面的一大一小,像是周围没有别的东西存在,这个世界上就他们三个人存在一般。
……
晚上,郁欢执意要留在这里看着阿狐,不管是楚非池和郁乾,都没有强迫郁欢离开。
郁乾打电话回去给林清欢,告诉她这几天阿狐会和郁欢住在蓝湾,让她别惦记,当然不能告诉林清欢,她身子不好,如果知道阿狐住院了,那不急出病来了吗?
楚非池去买阿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