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燕安城那话说的让楚非池很是怀疑,毕竟当年的他用了多少手段把苏筠笙追回去他不是不知道,但,法子还得要试一下。
郁欢想要把自己手臂给抽回来,这么不分场合地问她还有哪里有伤,不嫌臊得慌吗?但是楚非池不放手!她力气本来就没他大,哪里能抽得出来?
“这里是医院,你要做什么?放开!”楚辞低着头,就只想要将手从楚非池手中抽出来,脸都涨红了。
楚非池不说话,只是将原本握着郁欢手腕的手改为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往楼下走,他要做什么,似乎她永远都猜不到,就像她猜不到楚非池会为了他的一个情人,丢下怀孕的陈曼从昆城到那不勒斯来找她。也猜不到他昨天晚上会发疯了一般疯狂地对她索取。更猜不到他现在拽着她的手是不是要讲她强制带上回宁城的飞机。
她抱着楼梯间的栏杆,这样他就没办法把她带走了,“我不会和你回宁城的,永远不会!”她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愣生生的闯入他的耳膜。
他回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话不要说的太满,我怕有一天你求着让我带你回宁城。”
郁欢:“……”
不再拐弯抹角,楚非池将郁欢的手从栏杆上扒下来,“你要是想带着一身伤去看你母亲,我也不介意。”
不说身上的伤还好,一说,就让郁欢想到了昨天晚上经历过的事情,眼睛里透着寒气,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跟着楚非池走。
“你最好别和我说我身上的伤,你知道它们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
楼道里面的空气瞬间就僵硬了下来,郁欢看的清清楚楚,楚非池冷峻的脸上腾起怒意,但他努力将那种情绪给压下去,不知打他的脑海里经过了怎么样的一番天人交战,然后对郁欢说:“我带你去买药。”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想也没想的拒绝,现在他说的一切她都不会同意,怎么样逆着他的意思怎么来,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够舒坦一些。
他拽着她手腕的手在加大力道,不足以让郁欢喊疼的力气,却也不见得多舒服,“我说一定要带你去买药呢?”
“强迫人是楚公子一贯的手段?好,我知道了。那么不顺着楚公子也是我一贯的作风。”
他们之间,只需要一个导火索,就能够燃起来,然后爆炸,方圆几公里之内,都无人能够幸免。
四目相对,谁也不肯先低头,谁也不肯先服软。
“既然你说是我一贯的作风,我要是不坐实了这个名声,还对不起你了。”话已至此,郁欢知道她是抵抗不了了,她被楚非池架着,身上本来就难受,这样一来,只能被他一意孤行地往外带。
医院外面有药房,楚非池带着郁欢就进去,到底是在公共场合,郁欢不想让自己的处境变得尴尬,到时候被人围观,只能是雪上加霜,便只能被他牵着,十分不情愿地走在药房里面。
楚非池寻了一圈之后找到了消炎消肿的药膏,就要去结账。
而郁欢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昨天晚上楚非池强迫她,她的房间里面怎么可能有避孕的东西,好几次都是直接……她并不允许自己沦落到陈曼的那个地步!
正巧路过了避孕药的那一排,郁欢伸手就拿了事后避孕药,因为她的停顿,楚非池也停了下来,看到她光明正大地拿了避孕药。
他停下脚步,看了眼她手中的药,深邃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郁欢却当做浑然不觉,“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给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生孩子吧?”
楚非池拿了架子上另外一个,时效是48小时的,“48小时会更保险。”他换下来了郁欢手中24小时时效的。
胸腔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敲了一下,明明要买避孕药的是她,可是当他换掉了她手中药的时候,为什么心痛的会是她?他也不希望她怀上他的孩子。
“楚先生经常给女人买避孕药?看来很懂。”
“常识。”他没有去结账,而是带着郁欢又在药店里面饶了一圈,最后在一排架子之前停了下来,郁欢的意大利语听说读写都很好,但是看到架子上的药的时候,还是选择看不懂。
常识教会他买避孕药的时候要买48小时的会保险,常识教会他在强迫一个女人之后要给那个女人买药?
在楚非池选好了药之后,他才牵着郁欢去结账,收银员大概也是身经百战的,看了眼面前的药,很自然地扫好码,最后还贴心地问了一句,“需要套套和润滑剂吗?”
然而楚非池似乎在认真思考,思忱了片刻后道:“好。”
郁欢:“……”
见收银员拿出了有尺寸的套,郁欢直接就说道:“不,换个小号的。”
这话一出,三个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就僵硬了下来,收银员不知道是该将那个号的给放下去拿个小号的,还是将手中的商品去扫码。
收银员迟迟未扫码,郁欢继续道:“难道你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