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青云跷着脚悠闲自得道,“咱俩又没得罪她,除非你刚才那番话曾当面跟她提过。没什么事就挂了,有客到。”
言毕捏一下传音石,彻底消音。
至于阿桑在炼的新药,无妨,他只要自己没事即天下太平,哪管别人瓦上霜?况且,像他和她这样的人,生活在一潭死水里,不搞点事出来那多无趣啊?
坐了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累了,将休息中的牌子挂在店门,反锁,睡觉去。
另一端的白水新:“……”
他觉得便宜老弟也应该回校接受再教育,瞧瞧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二十来年没变过。呔,有本事了不起么?
给他等着,等他修成元婴老祖,亲自收拾这些三观歪脖的家伙~。
……
桑家附近的山林绿了黄,红了秃,秃了又绿地轮回两次,两年眨眼就过去了。
“……我都跟他分手了,还结什么婚?”山脚下,兰秋晨哭笑不得地反驳手机那端的老妈催婚,“分手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是我去道歉?还有啊,小董已经结婚,我喜都吃了。
以后你们见着他别一副谄媚样儿,我嫌丢人。”
她和小董假扮情侣的这两年,家人那副恨不得明天嫁女的嘴脸着实让她大开眼界。她明明不在家住,自己有房有车有工作,也从来不在家人面前晃。
家人为什么就是看不惯她单身快乐呢?爸妈爷奶和兄嫂轮番上阵,在这两年里要么想上山找阿桑面谈,要么打阿桑的手机。
可惜啊,阿桑进空间两年了,一次都没露过面。
电话是她接的,家里人找来也是她出面接待,昨天刚把父母爷奶气跑了。四位长辈直嚷嚷说再也不管她了,结果今早又来电话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