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跟我碰了一杯酒。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就是上次那个围堵王冠工厂要打他的那个人,不仅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的上面的关系也很厉害,而且现在的人做事都很绝,他吃肉连汤也不会跟别人留。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烦恼。
“我试过好几个活,不过最后都没弄成,没办法,没有人家的实力强,他家兄弟好几个,个个都发财,我爸呢现在岁数大了,也不想掺和这些事,我呢力量又太小了,根本没法跟人家斗。”张丛边说边闷了一口酒。
“我觉得我们都要改变一下了,别顾虑太多,往前冲,我家情况跟你那差不多,老掌柜也是年纪大了,留点家业不容易,但是现在不往前冲也不行,所以又投了一个厂,算是给我找了一个事业,如果这几年再折腾不起来,咱们这辈子基本就这样了!”我给张丛倒上酒,又碰了一杯:“反正有机会咱们合作,有啥我能帮你的,你一句话我肯定帮你,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我这都没问题。”
“来,喝!”张丛像是受到了鼓励,又一饮而尽。
那天我们依旧去唱了歌,但张丛似乎状态不在,已经没有了几年前那种高亢激昂的豪情了,反倒是多了几分忧愁,在朦胧的醉意中,我又想起当年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唱歌的那种快乐的场景,我知道那种快乐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ktv的姑娘依旧漂亮,但我们已经换了另一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