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走的呀,怎能做妾?这是侮辱咱们谢家啊。女儿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原先的……”
“够了,要怪就怪你沉不住气,什么脸面,今日你做下这件事,就已经丢弃脸面了!”
谢平被缠得头疼,焦躁起来。
汪嘉华见他发火,原本要帮着女儿劝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一把抱住谢文琬哭起来。
小赵氏清了清嗓音,说道:
“表姑娘也大可不必太难过,便是做妾,也最多做个几年,到时你就是这侯府的少夫人,是当家主母。这几年委屈,就当磨磨你的性子了。”
“不,爹爹,”
谢文琬又爬到谢平跟前,哭道:
“琬儿接受不了做妾,这几年她江顾北肯定要踩在女儿头上作威作福的,别的贵女也会记住琬儿做过妾,琬儿没法抬起头来。让琬儿回家吧,等她江顾北死了再让我嫁过来,琬儿保证不再犯错误了好不好?爹爹……”
谢平眉头紧蹙,已然不耐烦:
“回家回家,你当谢家和江家一样,没有姐妹没有宗族?你还有妹妹,还有十几个堂姐妹,你若在家待嫁,先不说你妹妹名声也被波及再难高嫁,你那些叔伯为他们的女儿也都不容你!”
杨俊青听着谢文琬哭成泪人,也心疼坏了,赶紧过来劝慰:
“琬妹别担心,有我杨俊青在,她江顾北不敢对你作威作福,再说母亲祖母都看着呢,你还是能和以前一样,过金尊玉贵的生活。”
谢平听了这话心中也在捣鼓:
经过那件事后,杨府都伤筋动骨了,还能继续金尊玉贵?算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起码这几年应该是能撑住的。
“就这么定了,五日后就去谢家将表姑娘抬进来,老身也乏了,都散了吧。”
小赵氏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