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可得准些啊,别少称。”
陈长生笑着用手翻着二赖婶摘来的艾叶,“原本看在咱都是同村人的份上,这里头掺着的树叶树根我就没多说。既然二赖婶让我称准些,那我就好好挑挑。”
她一顿扒拉,将掺着的杂物全给挑拣了出来,剩下的艾叶干再称。
“七斤半,艾叶干一共是十五文钱。”
陈长生数了二十五文钱递给二赖婶。
此刻,二赖婶只想给自己两巴掌,眼睁睁看着从三十二文钱变成二十五文钱,直接少了七文钱。
七文钱,都快能买上一斤糙米了,能吃好几天呢。
越想是越心疼,嘴角都忍不住直抽抽。
旁的周婶子和刘婶子几人取笑道,“我说二赖婶,你不仅是嘴欠,人也不大老实啊,还想着偷摸作假哩。得亏是陈家大嫂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然连这二十五个铜板都没了。”
“就是说啊,咱做人就得老老实实,别整那些花花肠子小心思。”
“不跟你们扯了,我得叫上家里几个小子抓紧时间进山多摘点。”
妇人们都带着东西走了,生怕自己少挣了几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