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怀洲这么念着她。”沈老太太是又生气,又心疼。
李副官道:“老太太,我斗胆说几句,希望您不要怪罪。”
“你说。”
“我之前找您,是想着您的话,少帅或许能听进去几句。可是现在,只要您一走,少帅就和之前一样,不顾自己的身体,日夜颠倒地处理公事。这样下去,少帅的病情非但好不了,恐怕要出大事。我是想着,希望老太太您出面,拜托灵毓小姐过来...”
小心打量了一下沈老太太的脸色,李副官继续说:“少帅他最听灵毓小姐的话,有灵毓小姐在旁边规劝照顾着,少帅肯定会很快康复。”
沈老太太听到这话,自然是不高兴的,“非得钟灵毓过来,怀洲的身体才能好?难不成她是什么灵丹妙药?”
李副官叹气,近乎恳求地说:“老太太,对少帅来说,灵毓小姐真的是他的灵丹妙药。虽然身为下属,说这些话有些逾矩,可这是事实。您若真为了少帅好,就把灵毓小姐叫来吧。”
“罢了,罢了!”老太太叹气,“我去就是。”
有什么能比她孙子的身体健康重要?
于是,在钟灵毓去邵城的五日前,沈老太太亲自去陈公馆找钟灵毓。
听闻沈老太太来找她,钟灵毓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去前厅见人,低头恭敬道:“老太太安。”
沈老太太一句废话都没说,直奔主题,“怀洲他病了,我放下老脸来找你,希望你不计前嫌,去见见他,他病得不轻,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