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这词倒是新鲜,肖临一副“你继续说”的样子。
岑简为肖临又倒了一杯茶,“我只是猜测而言,若是说错了,你勿怪。想必你在边境的人手不会太多,他们在边境不会全以军中人面貌示人,必做着其他行当。”
“可是如果全部回京,那么他们如何从边境走,到京中又如何与你联络且不引人注目,都是问题。所以不如就让他们在边境中沉淀下来,融入边境,这样对你对他们都是好的。”
肖临看了眼岑简,没想到她还有这番筹谋,与自己不谋而合,今日他也是这般与父亲说的,父亲同意了。
“怎么,世子觉得不妥?”岑简脸色微红,“我也只是想想。”
“你这个主意甚好,我也是这般想的。”肖临不想再逗她,于是开口,“你想得很周全,我已经吩咐秦宣安排下去了。”
“嗯。”岑简点点头。
“你呢?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肖临敏锐察觉出岑简应当有话要说。
“什么都瞒不过你。”岑简笑道。
“那是因为你并不想瞒。”
岑简一愣,自己何时对肖临这般敞开心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