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他一个人,他就像一个汉堡中的肉片,两面夹击,气也撒不出去,只好闷在心里头。
草,气死我了,两个人都煞笔,就我不煞笔。
时听和秦宜涵互相看了一眼,决定把本子收着,以免学长回来看老师时突然想起这个东西,到时候不见了,责任可就全在她们头上。
这个锅爱谁顶谁顶,反正她们不顶,才刚高一,接不下这口锅。
“这节课,上第一单元的先,拿出书本。”老师是个中年老师,头发是典型的地中海,鼻梁上架着一副黑粗框眼镜,长相挺配套,杂七杂八一锅混。
“这个.…”
“好无聊,我一点也听不懂。”时听耳边全是老师隐隐讲课声,加杂着窗外女树上的蝉鸣声,听得人心情烦躁。
她的半脸贴在桌面上,还不忘用书本立着挡着老师视野,秦宜涵数学倒还可以,不至于很差,她趁老师扭身写题的间隙小声安慰:“加油学,会会的。”
“你们两个在讲什么呢?开学第一天就这样给我站后面去。”
老师脸上带着刚燃起的怒火,手中将粉笔一抛,经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掉落在时听桌面上,在安静的教室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哦。”
陆礼喻用余光看着她走向后面的身影,心里暗自叹息。
站在后面的两人,依然紧紧贴在一起,时不时就有几个脑袋转过来看他俩,这尴尬程度无疑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供人观赏。
凌栩就比较贱,总要扭过头,并嘲笑几句后才心满意足,转头回去继续听课。
老师就像是装作看不见一样,此时下面任何状况也不管,就好像仅针对时听。
但又好像不是 反正时听现在满脑子都是纳闷与不服气。
青春嘛,总会在面对事情的时候时不时就多想,想着想着就会往坏的那边多想。
下课的时候时听的脚快要雁弱软倒在地上,走路姿势一绝。
陆礼喻不好气地说:“现在知道腿疼了?”
话里话外都是嘲笑,不过细细品味可以知道里面带有的一丝心疼。
时听听不出来,好不容易坐下来,转过头,阴阳怪气地说:那您好健康我呢,十级残废好吧。”
陆礼喻没管她直接丢下一句话走出教室:“希望我回来你好了。”
这话说的又不是真的残肯定好的能活蹦乱跳。
秦宜涵坐在一旁,眼里带着玩味说:“这句要好好细品。”
江雾煜用手推了推眼睛 挺像侦探破案,轻飘飘吐出一句话:“关心又不明显,是要细品。”
2个人一唱一合,把时听说得晕头转脑,直到发栩出言明确提醒:“这是在关心你。”
怕她不信还特意补上一句:“绝对真实,不骗你。”
关心我?真的?
时听看着他们3个人肯定的眼神,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可能,别多想。”
别多…行吧她确实有点因此小开心,但也仅是小开心。
转过头后,她强装镇定地看着书上的数学书。
直到身后人在她头顶说:“你耳朵红了?还看着第4单元的数学题?“
是陆礼喻的声音,他回来了,听到他问话,再看看自己看的内容,有点尴尬地解释:“热的,我…提前预热。”
过了好半天,后面的人才回个“嗯。”
嗯挺好,一个字,简约纯朴,不贪富贵,也不冷淡,因为说有话比不说好。
这叫什么,叫自我洗脑,时听经常这样自我洗脑安慰,十分常见。
“你刚刚去哪里了?”话是红雾煜问的。
“去了身校外那家猫店”
“你的猫还没好?”
“快了,还要时间。 6
陆礼喻不同于其他,他很喜欢猫,喜欢到尽管家里已经有3只猫,他在外看见流浪猫时,依旧会领回家养。
只不过最近有只猫肠胃出了问题,也不知是吃了什么,吃坏了肠胃。
导致他那天晚上发现猫不对劲的时候,什么也没准备就匆匆带去校外的那家猫舍。
回来的时候是半更2点,时听听着怪不得那天第二早早上起的那么晚临近中午才见到他的人影。
以至于那天上午她去了他家门口探了十几次头,还是没有看到,最后一次正好和刚出门的陆礼喻撞上。
这时候,他明显已经收拾好,看到时听的第一反应是疑惑,还是躲在他家柱子后面探出个脑袋往门口看。
姿势独特。
“你在这干嘛?”
“我…我路过随便看看。”
陆母宋运芸泥刚好从花园那边回来,就笑着向他们招手:“儿子你起来啦!小听来找你几次了,你还不起床。”
时听想转身就跑,这个尴尬程度她受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