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正清洗着手上残留的灰尘,旁边的秦宜涵开口询问:“你和陆礼喻从小认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的会一点喜欢也没有吗?”
洗着手的时听突然听她这么一问,洗手的动作一顿。
喜欢吗?应该有吧她也不知道,有也或许没有,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可能还不能有答案。
她笑着说:“没有吧,我们也许只是普通朋友。”
秦宜涵看着她,最终也没有再说话。
走出洗手间,迎面撞上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她的气质很清冷给人一种触不可及的感受,时听见撞到人,立马低下头道歉,见对方原谅自己,立马走回教室。
坐回到座位,陆礼喻轻轻皱眉:“去这么久厕所?掉进去了?”
时听瞧见他这模样,一下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之前,她不小,与陆礼喻他们一起去玩, 她被叫去拿几朵小花,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拌倒在地,小花撒落一地,小时听看着自己手心被石子刮伤的地方,小眼里充满了眼泪,可想到她的鲤鱼哥哥还在等她,她用小手强撑着身体站起来,重新抬起地上小花,朝着那个地方跑去。
等她回到地方的时候,陆礼喻看见她这么久回来也是这样子皱着眉头看着她说:“你怎么去那么久?在那里干什么了?”
小时听本就手疼,听着他凶凶的语气,眼泪委屈的直接流下来:“鲤鱼哥哥,我手疼,你还…这么凶干嘛?”
小时听哭得小脸通红,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疼,豆大的泪珠不停地落下。
陆礼喻看见她委屈的模样和受伤的手,眉皱的更紧,替她擦去脸的泪,说话语气还是以往的样子:“手疼还说,不要哭,哭了更丑。”
时听虽然很讨厌他这张嘴,但很吃他哄人这套
她看着他也没有半点好气的说:“你要吃吗?我带你去吃。”
陆礼喻轻轻挑眉,嘴角一扯:“你带我去?要不要一起?”
啥玩意,什么东西。
时听翻了个白眼给他:“不要。”
秦宜涵笑着招手让她坐下:“好了,别闹了,坐下吧。
陆礼喻也不打算逗她了,逗到一定程度。
她会毛。
不过那样子挺可爱的。
凌栩在一旁小声悄悄地问:“对了,你刚刚写的作文到底是什么?我看你写的挺多,之前你可不会写这么多。”
听起他又问起这事,再想起自己写的内容,冷着脸说:“问这干什么。”
那些东西,也许以后谁也不知道,因为那个人实在是对待感情太笨太笨了,她什么也不知道。
对待感情总是慢吞吞的,就好像是站在迷雾当中,找不到东南西北可是,以后的以后,东南西北都是同一个人,无论怎么撞墙
都是撞见他的怀抱。
时听在抽屉里翻到一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她正想去出声询问,却被秦宜涵用手停下来:“你看这上面是写有名字的,你看一下再问更容易找得到。”
她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名字,确实有,不过是上届学长留下的。
所以她有点好奇里面都是什么东西了。
看秦宜涵也想看,就轻轻点头:“我们看看里面写的什么吧。”
刚打开第一眼,很刺眼也很辣眼,那是满眼的爱心与“Iloveyru”。
这东西拿在手上像个烫手芋头,可又耐不住好奇心,只好顶着辣眼看下一页。
再洗眼 嗯,必须洗。
下一页就比较正常,只不过是一些比较“潮”的语录。
“香烟抽了无数,烈酒喝了无数,我向你迈出99步,你却让我走投无路。”
剩下的就不念了,去年18年的前潮语录,说起这个,时听自己也偷偷写过不这种,现在就挺尴的。
凌栩看她们看的那么认真,好奇的也探出个脑袋,3个黑脑袋挤在一起,十分的具有神秘感。
凌栩只看到后面一半,就坐回原位,眼中带着疑问说:“这么潮,谁写的?你啊?”
秦宜涵看他说是自己,她可接不下这个重东西,连忙否认:“不是,上届学长的。”
上届学长的秘密法宝,特别“beautiful”。
凌耀了戳旁边着叼个棒棒糖的陆礼喻:“那个学长贼深情,写得东西无敌“潮”,风湿病都有了。”
还贱兮兮的补上一句:“你肯定也写有。”
“……”
他把口中的糖取出拿在手中,半眯着眼:“那本本子里的语录全是你的。”
说完还轻轻挑眉重新把糖含在嘴中,左腮脸鼓出一个小圆球,那是糖。
凌栩扭头看着他,气得脸红一半,也没说出点什么,江雾煜在一旁看着他,无奈摇头:“活该。”
两个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