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得没错。
“是这么个理。”张老娘点点头:“姑爷记着我们,请老三过去,是看得起张家。这里头,恐怕还有老四这个秀才的几分面子。”
前面头那些话,周氏听着还笑盈盈的。
但是听到后,她是笑也笑不出,勉强扯着个嘴角,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拧了张老三一把。
桂如月在一旁,不管他们各自的小心思。
她最近累狠了,灵力都没涨。
现在闲下来,只顾吃菜喝汤,喘口气。
孩子们则交头接耳地说着小话。
“我姐姐家,天天有蛋吃,还杀了一只鸡!”张小翠细声细气说。
张铁犁眼睛瞪得滚圆:“还杀鸡!你莫哄我,过年才杀鸡呢。”
张小翠把脚一跺:“我才没哄你,我还吃了一块肉呢,不信你问铁志!”
张铁志点点头:“我也吃着了一块。”
张铁犁哈喇子流到地上了:“快跟我说说是什么味儿?是不是特别香?过年那会儿吃的鸡,太久我都忘记是啥味儿了……”
一餐饭就在这么闹哄哄重吃完了。
久违的遛弯又开始。
但不同于以往的是,小丫有些心事重重。
哪怕大白勉为其难地从她手上啄菜叶子,她也没能像以前一样开怀。
“小丫,想什么呢?”桂如月问。
小丫红着脸看她一眼,低下头。
过了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娘,鸡是啥味儿?小丫从没吃过……”
说完,她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我不是贪嘴……其实现在我吃得已经很好了,比以前好太多太多,我知足了……我只是好奇……以前过年杀鸡煮鸡,二婶说我会偷吃,从不让我靠近的,所以我就是好奇……”
“这……”桂如月又是心疼又是犯难。
此处应当有鸡,弥补小朋友缺失的童年。
可她上哪儿找鸡?
正发愁,大白突然扑腾着翅膀凌空而去。
“啾!啾啾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