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毁他。”
“那爹爹你很厉害啊。”
温久嘴巴总是比脑子快,这句话竟是想都没想便说了出来。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放肆!”温太傅重重地将碗放了下来。
温久也放下了手中的汤碗,“我以为爹爹身为帝师,念过许多许多许多书,懂得很多很多很多道理,知道读书人的艰辛和不易。”
“陈恕做错了什么呢?寒窗苦读,忍辱负重,本可以一朝扬眉吐气却依旧战战兢兢,有爹爹这样的人压着,有刘悦这样的人欺辱。”
“是,他是错了,他错就错在被女儿喜欢上。”
“而女儿又做错了什么呢?”
“你错在当时就不该给他那块玉佩!你已经帮过他一次了!”温太傅站起身:“你若是想回你师傅身边,那便回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回京城!”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九儿若是哪里不对慢慢与她说就成,她与世子的婚事在即,难不成到时候让公主府去青云山接人么?”
温久自嘲地笑了笑,还婚事在即,陆叙趴在床上都爬不起来。
“九儿,娘先陪你回去,你爹爹气头上,我们不与他说。”
温母拉着温久走出了院子。
温久已经习惯了,爹爹和娘亲,总是一个骂自己,一个安慰自己。
“娘当日的话是说了重些,九儿别怪娘亲可好。”
温久突然红了眼,当日她并未觉得温母的话有多伤人,只是觉得陈母自杀这件事情,陈恕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这件事情让她更加心痛着急。
只是此时,温母提起,她竟觉得如此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