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
小徐跟着她进了墓室,我也跟着进去。
墓室很大,少说有个两百多平,而且还是个套间。
主墓室左右各有一条不长的通道连接两边的两个十几平米的耳室。
墓室和耳室里没有棺木,也没有任何陪葬品,空空如也。
主墓室顶上同样有个盗洞,黑乎乎的,呼延利修大概就是从外面的洞口先进来的。
听她话里的意思,这个盗洞似乎只联通了墓室内外,哪个会在自己的墓里打洞玩?着实奇怪的紧。
“这就是主墓室?真寒碜。”
小徐问呼延利修:“怎么连个棺木都没有,郑家的老祖宗能修的起这么大的墓,就算节俭也得给自己弄个棺木吧?”
我也好奇,虽说臭丫头和小徐把我跟这里的主人联系起来,让我觉得心里膈应,但基本的常识我还是有的。
墓用来埋人,里面得有尸骨吧?
费那么大力气修墓,墓主人总要住进来的。
呼延利修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我这是第二次下墓,没见过。”
她似乎所有事情都觉得理所应当的态度让人恼怒。
“你不懂就敢带我们下来,谋财害命你直说!”
我更气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
什么人啊!
真特么的是个神经病!
小徐扶我靠着墓墙坐下:“你气性还是那么大,跟个神经病犯不上的。”
可不是嘛,丫的真是个精神病人,我和她置的什么气啊!
把她当做精神病人,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墓室里,我们三个都不说话了,空气都显得冷了几分。
小徐守着我蹲在墙边,呼延利修拿出罗盘摆弄了一阵子,摇着头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小急救包:“墓里千年不见天日,指不定有什么古代病菌,扎针抗生素。”
突如其来的关心,我一点感动都欠奉。
要不是她,我这会儿最多连夜赶稿凑房贷,不至于沦落到蹲在古墓里提心吊胆。
小徐从急救包里翻出伤药和针线,要给我缝合伤口,呼延利修又递过来一个一次性注射器:“留点血备用,省的我再动手砍你。”
“你特么的有针管砍我干蛋!”
抽点血的事,至于砍我静脉?
骂过她,我只能将她的野蛮举动当成是精神病人不讲逻辑的行为方式,自认倒霉了。
小徐没扎我,小心松开皮带,血又流出来。
我忽然觉得小徐同志的脑回路也出了问题。
不管怎么样,我的伤口总算是缝好了,上了药打了抗生素和破伤风,不用再担心感染。
我帮着收拾急救包,一旁的呼延利修发出一声轻咦:“墓壁上有东西,好像是壁画,之前怎么没发现?”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电筒照像我背后。
我一个激灵,窜出去几步才敢停下。
别又是那张人脸。
我壮着胆子回头,小徐把手电亮度调到最大,墙上出现一副巨大的壁画。
壁画艳红如血,很有视觉冲击力。
见不是什么人脸,我心下少安,回头站到小徐身边跟着他一起看壁画。
壁画上画的应该是某个祭祀场景,高高的祭台上燃烧着篝火,篝火前方安放着一排棺木一样的东西,祭台下跪满俯首的人,像是在向祭台上的棺木行礼。
整幅壁画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在展示一场祭祀仪式。
我不太懂古代祭祀,但这幅壁画给我的感觉很诡异,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正在我疑惑之际,我突然看到那祭台上有三个挨着的棺木动了一下。
我身子一抖,拉住了小徐。
小徐的脸色很不好,抽出枪就要打壁画,呼延利修拦住他:“别着急动手,看看老粽子要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