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天色刚亮,四海便来叩门。
说是军中出了大事。
程清念来不及梳洗,先伺候着他穿好衣裳。
他看着她睡眼惺忪,又十分乖纯的模样,不禁心动。
将她扯过来,指尖插入她的发丝,吻住她的唇。趁她不备,舌头磕开贝齿,与里面的香舌纠缠一番。
她还不及反应,他已松开了她。
“等我回来!”他眼中有星光。
这一等就过去了三天。
益阳胡思懋等余党联合南临的守将危俊,以扶持南安王室旁支后裔王皓讯为名,喊出匡扶正义,复兴南安的口号,举旗起兵,已经将南临周边的几个城收入囊中,也有宁死不屈的守将被残忍杀害。
原本平定的西南境又起兵祸。
府衙中议事堂,军师长孙无延并诸位将领都被召集起来。
“君上,我与危俊尚有几分交情,不如让我以和谈之名去探探虚实?”一名守将建议道。
“此人异心昭彰,去了有何用?不如一战!”有人接道。
大家各执一词,气氛十分紧张。
长孙无延看了看危雪戟,“君上以为如何?”
“战!”他扫了堂上诸将。“危俊倒戈相向,这次我若不将其严惩,以后怕是西京各地纷纷效仿,此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他声音响彻大堂,主战将领纷纷附和,
“南临之地背山面河,有天险,易守难攻,贸然出兵不妥,还是要从长计议。”长孙无延捋了捋胡须。
不过大家基本上已经达成一致,这仗要打。
经历大半年的休整,大军再次集结。沙场点兵,群情高涨。
危雪戟骑在马背上,振臂一呼,下面万军同忾。“诛危俊,夺南临!”
大军不日将启程向南临。
钦州城,君侯将亲自率兵进攻南临的消息不胫而走。
至于一族兄弟如何反目,兵戈相向,坊间也是有诸多传闻。
有人说,危崇被君上所杀,危俊这是要给他同胞兄弟报仇雪恨!
还有人说,危俊看上了李月娘,把人逼疯了,败坏了伦理,被君上用了家法,心里生了嫌隙,才起兵谋反……众说纷纭。
那日下午,程清念也多少听到了一点消息。匆匆来到危母这里。
只见夫人正跪在佛龛前,虔诚祝祷。
“母亲,这是真的。大军要去攻打南临。” 她站在那里,有点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动了危崇,危俊可能就不会反叛,西南边境也不会再起战事。
“危俊作为宗族子孙却背叛危家,他肯定要清理门户,不会放过他的,按照他的脾气,肯定是亲征了。此去估计又要半年有余了。” 危夫人被扶起来。
“每次他出征,我都要天天佛前祈祷,保佑他平安。如今多你一人在家为他祈福,我相信他此战一定平安归来!”夫人和蔼地看着她。
程清念点点头,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此次大军去南临,必然要经过汝州,如果能让他们给父亲带一封家书也未尝不可。她来这里,为了避嫌,从未向汝州去过家书,或许能托三思帮自己带一封家书,君上应该没有疑虑。
而且如果他不能顺利拿下南临,届时危俊联合南安余军回攻,必然又累汝州等地。也需要提醒汝州必须广纳贤才,勤于练兵,方能在这乱局中有立足之地。
她回到房间,提笔写了一封家书。
这边刚装好信件,逆光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进来。身着铠甲威风凛凛,眉目凌厉不怒自威。
“君上!”她连忙跑过去,满脸的关怀:“大军真的准备即刻出征么?”
“嗯,还有两个时辰就走!”
“两个时辰?那你东西也都收拾好了?怎么还有空过来!”她都替他着急。
“还有事没办!”他眼神望进她的眼中,像是在期待什么!
“什么事?” 她眼中疑惑,细想一番。忽然红了脸!
“只有两个时辰了!”他忍耐了好几天,已经到了极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现在?白天?”她满脸通红,但是也乖得出奇,丝毫没有反抗。脑中登时冒出来一个词,白日宣淫!
他将她抱到床上,就急着扯自己身上厚厚的盔甲。
她看着他不便的样子,便直起身来,耐心将他解开。
厚厚盔甲落地,没了束缚,危雪戟裸着精装的上半身,坐在床上将她抄起来放在腿上,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唇齿霸道侵入她的唇中,用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四处攻城略地,感觉满满的香甜。
她紧张得抵了一下,却不想那舌勾住她不放,胡搅蛮缠,只能乖乖就范,任他索取。
他显然不满足于此,湿软的唇游走到耳际,舔舐着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