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边歌舞升华,正值最热闹高亢时,所有人都兴高采烈,欣赏着这难得的盛况。
只是很快就被一个意料之外给打断了,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引来了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然。
“怎么回事?”拓跋珪开口质问。
者尹赶忙上前,“侍卫已经过去瞧了,怕是来了刺客。”
“刺客?哼,居然敢在朕寿辰之时闹事简直岂有此理,摆驾,朕要亲自去瞧瞧谁那么大胆。”
“皇上不可,万一刺客穷凶极恶有危险怎么办?皇上乃九五之尊不能冒险呀。”南婉清连忙上前阻止。
但拓跋珪根本不屑,起身就朝打斗之地而去。
看着眼前打的一时难分胜负的两人,和一旁显然打算加入战局的南穆宁,顿时皱眉。
“将人歹住,朕要亲自审问。”
“是。”侍卫纷纷上前,将黑衣人团团围住,插翅难逃。
很快就手到擒来,侍卫将人押至圣驾之前,扯掉蒙面黑纱。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惊扰圣驾,还不从实招来。”
见人不说话,“还敢嘴硬,不知死活,来人,将人押下去严刑拷问,一定要问出背后谁人指使,绝不姑息。”
“慢着。”拓跋珪打断,正欲往前,却被者尹阻止。
“皇上,危险。”
“朕是天子还怕区区一个刺客,当真是笑话。”威严,站至对方身前,“是谁派你来行刺朕的?”
黑衣人瞄了一眼,“反正也是一死,我为什么要说。”
“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出来了?若你坦白,朕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若不然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黑衣人目光微沉了一分,才缓缓说道,“没人指使。”
“那你为何要杀朕?”
“我不是要杀皇上。”
“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是要杀司徒凞甯与南穆宁。”
此话一出,所有人更是云里雾里,包括拓跋珪。
“你为什么要杀司徒长公子与穆宁公子?”者尹见状,出声追问。
“哼,此二人皆是龙阳之癖,伤了~伤了乐兮小姐的心。”
听着,所有人更是一头雾水,当然也有被众人目光下意识围观的李乐兮本人更是疑惑不解,莫名其妙。更有窃窃私语,品头论足上下打量着另外两个当事者,目光怪异。
“关乐兮小姐何事?”
“我本只是一个草寇,当日被人追杀,若不是乐兮小姐与侍卫从旁经过救了我一命我早就死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岂能任由她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所以我要帮她杀了负心汉南穆宁更有罪魁祸首司徒凞甯。此两人乃一丘之貉,所作所为让世人不耻。”
“不许诬蔑我儿,我儿乃堂堂正正的男儿,岂是你口中如此不堪之人。”司徒骞喝然上前,顿时大怒。
“哼,大司马大人您是老眼昏花了吧,外界如何传闻您儿子与南家五公子的,您大可去打听打听,我说的还只是皮毛而已……”
“你……”
“行了,此事朕自有决断。将人押下去。”
“拓跋珪你这个昏君,身边居然呆着一个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侍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出言不逊,侍卫一把将人押下,拿东西堵住嘴,以免再说什么大不敬之话。
所有人皆不敢再多言,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以免惹火烧身,后果不堪设想。
南穆宁更是思绪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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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府。
“你与南家五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徒骞脸色严肃。
“父亲,连您都要来怀疑我吗?”
“不是父亲要怀疑你,而是你的声名在外已经传得绘声绘色,就算爹信任你,你以为皇上会器重一个癖好怪异不清不楚的臣子吗?”
“我司徒凞甯坦坦荡荡不惧任何流言,皇上是英明圣主,也断不会被无实言论蒙蔽。”
“你要知道人言可畏,皇上纵是明君也会有所顾虑,若不能证实传闻是假,你的前程就毁了。”
“儿子只相信清者自清,无须在意。”
见对方态度明确,司徒骞也是一丝无奈。
“父亲要去哪?”
“进宫面圣。”
司徒凞甯上前几步来到对方跟前,“是为了我的事吗?”一丝歉疚。
“也不全是。虽然昨晚闹出那么大的事,但该办的正事还是不能马虎。北疆国君难得来一次,这赐婚之事自然是越快越好。”
“父亲可有合适人选?”试问。
“本来爹觉得李家六小姐合适,但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恐怕是不成了。皇上有意的是南家女子,但是谁并未明说,只不过眼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南家出了‘丑闻’还如何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