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好多年终于如愿了,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这学校要是保不住,村里的孩子上学可就遭罪了。”
“是啊,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再穷,也不能穷教育,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有事你尽管说。”
“你看能不能在学校再加一个教师名额?”
“小莲吗?”校长不愧是教师,脑子转得非常快。
“不是,小莲还小。是我那侄媳妇在家里一直没什么事做,我这寻思着帮她找点事做。”
“编制教师我说了可不算。”校长苦笑道。
“这个我知道,民办教师就行。工资的事你放心,村里出。”
“这是好事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关爱不是吗?我们的教学负担又能减轻一些。”
“还有就是,这是学校主动提出要求增加教职人员,不为难吧?”
“不为难。”校长笑了。
校长说这话并不违心,卓云东为村里新修好教室解决了他们最大的难题,他要求给他们增加教师,还不需要他们给发工资,对于学校来说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的事有什么可为难的。
校长不仅不觉为难,而且向村委会请求增加两名教师名额。既然村部愿意负担教师工资,他倒愿意卖给卓云东一个顺水人情。
卓云东不仅安排了侄媳妇,还把另外一个教师名额推给村委会其他一个委员家属。
这就是男人极致向往的权利,一个村庄里的社会。
卓云山从村主任到村书记十余年时间,敲人后墙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稀慌。卓云东上任仅半年,不仅建起砖厂还翻修了学校,高下立判。
开学季节学生客源比较多,眼镜店的生意逐渐步入正轨,忙的时候卓飞也减少出去摆摊的频率。
从装修时卓飞就眼镜定位成全县第一名的名品店,县城的眼镜店数他的店面装修的最干净漂亮,富丽堂皇的场景就代表着一种实力。
店铺开业以后卓飞又把头发染成黄色,他时常还出去摆摊,他需要话题。
话题多的人是非多。
“哪个是卓飞?”一个壮汉出现在店里。
“我是!”卓飞闻声从里间的验光室里走出来。
“你就是啊!”
那壮汉话还没说完就上去一拳把卓飞的鼻子打出血。
“你他妈的谁啊?”
卓飞不明白怎么回事,白白吃了一拳,开口便骂。
“他妈的,打的就是你。”那人抱起柜台上的眼镜架就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