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的一句口号赎一帮人,卓云武有了台阶,不再僵持。村委会的工作顺利推进,而他自己与卓云武的关系又更进一步。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阳谋,所有人都是既得利益者。
路基很快被挖通平整,卓飞口号喊的最响,最后啥也没干,白落得一个好名声。
老书记狐疑地问着卓飞“你是不是和云武事前商量好的?”
“没有,他虽然长的粗犷,性子狂烈,人家脑子不笨。他哥倒台,鱼塘又被人下药,如果再不配合村里工作,他在村里还能混的下去吗?”
“你给他提的醒?”
“我哪有那本事,上次在镇里一起吃饭聊过一嘴。不过今天的事我可不是冲动,我有把握才这么做的。”
“你就不怕云武脑袋一热,又把你给揍一顿。”
“不会!”
“你就那么有把握?”
“不是有村主任在吗?就他那身份,又凭我们两家的关系,他不会袖手旁观的,要不然他这个村主任不就白干了。”
老书记苦笑一下,卓云东猴精猴精的居然没精过一个孩子。
回家后卓飞没敢多逗留,他怕卓云东来找他,他可没心情和卓云东
卓飞回到家抱着两箱眼镜就走了,他没有在家里逗留,他知道卓云东忙完肯定会来找他。
在通往双平镇的路上田素娟拦住了卓飞去路,卓庄村这个小村庄表面看着像一潭死水,实际却是暗流涌动。
关于卓庄村新建烧窑厂的厂长问题卓云东专门组织村委成员开会讨论过,说是开会讨论,其实形式大于内容。
大家心知肚明,砖厂是卓云东一手操办的,厂长人选非他莫属。
其他事情也没什么可商议的,主要卓云东的安排。
但会议结果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卓云东不仅提议卓云礼当厂长,而且还让他兼管会计。
田素娟心有不忿,政治权利一直是男人追逐的游戏,她也想参与一把。
她和卓云东之间的关系一直貌合神离,她还引以为傲地把这种手段视为珍宝,殊不知卓云东只一招便把她的伎俩打出原型。
田素娟热衷于这场游戏的追逐,但是这次她明显掉队了,卓云东已经放弃她了。
“你凭什么认为卓云东会听我的?”
“今天你帮他解决卓云武的问题,他肯定会给你个面子。”
“我能有什么好处?”卓飞上下打量着田素娟。
田素娟会错了意,她以为男人都一个德行,因为这点事就想占些便宜。卓飞那么小,还想惦记她。
田素娟没办法,肉在卓飞身上吊着,她想吃一口必然得付出点代价,但它不是何文萃,没有那么随便,更不会上赶着。
卓飞的眼光侵袭还是让田素娟有些势弱,首先在肢体动作上就有些慌乱,她有些扭捏地理理衣服,脸上开始泛红。
这对田素娟来说是是多年不曾有过的娇羞,卓飞的锐利目光像个侵略者一样扫荡着他的身体。
对,
此时的卓飞已经不再单纯。
自从他孜孜不倦地冲撞着何倩倩的身体,尝到天下第一鲜之后,任何没有亲情约束的女人都是光滑美啖的白肉。
“你想什么呢?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田主任可不能这么糟蹋自己,你可不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才在想着你呗。”
田素娟自诩在卓庄村见过风浪的人,被卓飞几句话挑逗地慌乱不堪。
田素娟丢下一句骂人的话就跨上自行车回去了,卓飞看她因蹬自行车扭动的屁股,心里琢磨着果然跟何文萃不一样。
卓云东的提议让卓云礼不胜感激,他自己也知道他这个厂长的份量。这正是卓云东的手段,在田素娟与卓云礼之间他先选择了权利,而非美色。
卓云礼名义上是砖厂的厂长,但对人事的任命权和劳务的分配都是卓云东先安排。
卓云东一句话便把砖厂的运输任务分配给他的侄子卓启钢,还把管开票等油水活安排给自己的亲属。
开窑的那天老书记蹲在砖厂附近的斜土坡上看着,窑厂里赤膊干活的乡亲们让他想起当年开荒的情形。
时代变迁的可真快呀!
砖厂第一批砖烧制成功后卓云东就组织人手扒倒学校的老旧危房,在原校舍的位置上重建教室办公室。
卓庄村的小学历经风雨飘摇的跌宕翻修重建,校舍院落焕然一新。
这件事一时之间为卓云东赢得不少赞誉,至此卓云东在卓庄村的口碑开始呈现两极分化的形态。
不可否认的是卓云东的做事能力强,执行力果断,自他上任以来卓庄村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总算可以跟你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