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
寄安阻着她伸出去抓陆时野衣袖的手，拽着她往别处拖去，冷声喝道，“不识好歹的东西，公子岂容得你碰，还不滚回去，小心公子赏你几板子。”
姜泱张牙舞爪地挣脱寄安的阻拦，向楚软软扑去，“定是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姬迷惑了公子，在公子耳边说了诬陷我的话，才叫公子厌恶了我。”
陆时野挥手要打，楚软软侧身来到陆时野跟前，生生受了他一掌，鲜血如江海翻腾般喷薄而出。
身后姜泱的手顿在半空，错愕地盯着她满是鲜血落在陆时野怀里。
“软软——”
“时野哥哥，求你放过她，让她安然无恙的离开，我不能再害人了……”楚软软倒在他怀里气息奄奄，眸中泪水涟涟。
她伸手去抓眼前老宫娥的虚影，“对不起，都是软软没用，保护不了你……”
眼前倏地一黑，楚软软疲惫地阖上眼眸，又呕了一口残血出来，身子轻盈如浮萍般飘荡。
陆时野颤抖着手将她护在怀里，眸中赤红一片，“别怕，软软，我会救醒你的，别怕。”
寄安扣住姜泱的肩膀，“公子，是寄安没用。”
“将她完好扔出府！”
余音尚在，寄安再抬眸时，陆时野没了踪影。
“诺。”
他押着失了心智的姜泱往府外去，责骂的话哽在喉间，倘若她因为内疚自责死了，九公主不是白挨公子一掌么。
寄安取出怀里一叠银票塞到姜泱手里，“姜泱，我虽与九公主只有数面之缘，但是我能肯定，九公主是不会在公子身边说你的不是。”
继而提点，“九公主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比你那点悲惨的身世可怜多了。你若是愧疚，你就好好活着，不要辜负她的良苦用心。”
姜泱捏紧手中的银票，心中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