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不知做了什么,迫得沈芙大声叫唤出来,只不过这喊声越来越娇媚,还隐隐带着几声闷闷的喘气。
楚软软猫着身子跟在楚时夷身后,离得近了那轻吟声越发暧昧。
她当即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几步上前阻着楚时夷的去路,“时夷哥哥别去,他们正在里面打架呢!”
“你如何得知?”
楚时夷审视着楚软软,她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小人儿,从哪处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污言秽语。
楚软软一脸神秘地勾勾手指,挨在凑过来的楚时夷耳畔轻语,“软软的大皇兄可喜欢跟月贵妃打架了,软软第一次见大皇兄的时候就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大皇兄可是红光满面。”
“还有上次在长宁宫里,五皇兄就打了五皇嫂,五皇嫂也是这样哭哭啼啼的,只不过那一次她比较聪明,知道往外面跑。”
两人贴的很近,在外人看来似是在做什么亲密的举止,一双双怨毒的眸子不可遏制地盯着他们这一处看。
陆时野袖下双手攥的紧实,对着寄安冷然,“酒。”
“公子,你不是不吃酒……”寄安瞥了一眼不远处勾肩搭背的王爷和九公主,心下了然,遂斟了一盏酒到陆时野跟前,戏谑道,“公子,醋才能解心中酸涩。”
陆时野吃了一盏,果真无用,入了愁肠,只余辛辣。
他当真信了寄安的鬼话,“醋。”
寄安哪里敢耽搁,真去取了一坛子陈年老醋来,顺便捎来一个大碗,给陆时野倒的满满当当。
楚时夷侧眼剜了楚软软一眼,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原以为她口中的打架是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她理解的却是真的打架。
他抽出腰身上的软剑拔腿而去,作势要把假石山洞里面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知死活、哼哼唧唧的两人剐了,端着的却是一副要砍死情郎的姿态。
楚软软按下他手中的软剑,“时夷哥哥别动怒,让软软去劝和。”
“你别去。”楚时夷桎梏着她的皓腕,他嘴角微微抽搐,“里面打架很危险,你进去了他们一个没注意,不是要打到你身上了。”
“软软才没这么傻呢,软软就在洞口劝,要是他们出来打软软,时夷哥哥再拿剑劈他们。”
这任谁有一个想要红杏出墙的妻子都会心里不痛快,楚软软自是能体会她五皇兄心中的苦痛。
况且五皇兄尚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是个无辜又爱逞能的可怜人,自是要救他一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