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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衣坊依然像往常一样营业,生意依然十分的好,铺子里一片繁忙的景象,一点也没有因为宋安澜在府中禁足而受影响。
张掌柜在柜台前忙着收钱,手上的算盘打得啪啪响,小厮们都游走在顾客的身边,殷勤地为她们服务。
宋安雄手执一把折扇,带着四个小厮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原来他听说宋安澜被父亲责令禁足不得出门,他便开始打这个铺子的主意,听说这铺子一天的营业额得有三百多两银子呢。
这段时间手头紧,母亲也不像前段时间那样纵着他花银子了。他想趁着宋安澜不在铺子的时候,把铺子里面的银钱都收归到自己的囊中。
反正此时宋安澜来不了铺子,铺子里的人都是奴才,他来了就是他最大,谁也不敢违背他。
大不了等宋安澜解除禁足后,向父亲告一状,到时只要他向父亲认个错,母亲再吹下枕头风就没事了,谅她宋安澜再怎么不愿意也奈何不了他。
正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宋安雄这一日带着身边的四个小厮来到了清荷衣坊。
“啪!”宋安雄将手中折扇一收,抬手扔在了张掌柜正打着的算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