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善人且猜想一下,是否包含您呢?”
“必是!”死一般的沉默只听得院子里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
“老爷!坟塌了,棺材也不见了!”那小厮一声嘶吼,赵桢吉泄了气一样瘫在身后的黑漆刻木太师椅上。
“善人,且安心,有贫道在。”那道士阴森的笑了,随即伸了五根手指
赵桢吉来了精神,又坐直了身子问道:“三两银子是吧,我给,那道长可能救我一救。”
那道士摇了摇头:“驱鬼是这价,抓妖可不是,那费力气,可要善人布施三十两银子了。”
赵桢吉倒也痛快,立刻吩咐跪在地上的小厮去账房提三十两银票。
那道士满意的点头“请善人差人为贫道准备法台,要供奉三牲,糯米一碗,鸡血浸了的棉绳数条,红烛两只,香炉香案,一切事准备完毕,再请善人去一封书信,邀那怪来此间,贫道即可除妖。”
“一封信?那妖怪会来吗?”
“前身有怨,那怪必来。善人若担心,我在信上埋下暗符一道,不来也拘他来。”那道士信信的闭眼假寐起来。
………
白陌盘坐在土床上,闭着眼睛翻着系统商店,确实该给自己配一把武器什么的了,翻着翻着眼前一亮,一把印着三两梅枝的折扇,“这个怎么卖?”
“踏雪寻梅 二十万天道币”
“这么贵,你去抢啊!两万不能再多了!”白陌细想着之前划价的样子,有样学样的划价。
谁知这次系统却没理白陌的胡乱划价频谱闪烁说到:“踏雪寻梅,是天道注入力量的至宝,创造者让我上架,二十万已经很便宜了。你爱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白陌又翻了翻武器界面的那些破铜烂铁咬了咬牙“行叭,二十万就二十万!”
“成交”拍卖锤传来闷响“宿主剩余817350天道币”
几缕虚影汇在白陌手间,一阵沉闷的虚空错位,一把精致的折扇握在了白陌手中,却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整把扇子坚韧异常,不重不轻,随手轻轻一挥,那黄灰地上竟刮起一阵旋风,风里还卷着透明的梅枝向旋风中心生长,不一会那地便碎裂开了,白陌见地上裂了一个口子,赶紧把折扇收回了虚空背包。
随即则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床上了。咚咚咚的几声脚步,又是那小厮,只不过那小厮这次却没敢再寻白陌,只见了阿婆,一封信只塞进了阿婆怀里,便一句话不说的跑了。白陌隔着破窗看着跑的飞快的小厮,不免一笑,遂出门找阿婆拿信。
“狗儿,那人是不是赵家的呀,可不敢怠慢东家。若有事你就去吧,阿婆这里没什么要紧的。”那阿婆把手在身上的麻衣破布上抹了一把,把那信递了出来。又见白陌没有动弹便厉声呵斥“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白陌一听心里生了古怪,又道了声“是,稍微准备就去。”就拿着信回了屋子。
脑子飞快的转着,却也没轻易打开,“这赵家公子是转了性么?不差人来绑,整这套......”心里打鼓,却也明白了这信有古怪,唤出系统说道:“看看这封信是不是下了什么毒或者什么的?”
“信纸内画有拘魂的暗符,因为宿主修为高深,所以无受影响。”
白陌捏了自己鬓角垂下的青丝,想着阿婆估计就是着了这拘魂符的道“有解法吗?”
“烧掉即可。”
白陌拆开了信,那信上的字写的极丑歪歪斜斜的像是停了一群苍蝇,内容也写的也极没诚意,就一句话:“邀白陌来我家一叙。”叹了口气“什么破玩意,摆明就是要对付我,却还要故作样子装上一装,也罢,就随你们开心吧。”捏着信手里一搓,黑紫色的火燃尽了信札。
门外的阿婆倒在椅子上昏厥了过去,白陌先安顿好了阿婆。便心灵福至般的走了出去。
想想既然是打架去的,气势便不能输,补丁衣服实在输了气势,想好之后白陌又翻开了系统的商店,买了之前看中的那套衣衫换上,云白丝锦细绸袍着身,不见妖相,却仙气飘飘。
登了正门,跨过不高也不算矮的漆红门槛,门前陈设虽庸俗,倒也能显得这乡野田主家境殷实。刚跨过了门,那门便被两个小厮左右合上,遂灰溜溜的跑远,白陌不为所动,只向更深处的院子里走去。
“你不是李狗儿。”那赵公子端坐在屋檐下,一声胆怯的淡定却又自以为高高在上的音量呆住了一只脚刚跨进院子的白陌。滑稽的让人顿觉好笑。
白陌也没必要装作什么,便坦然道:“吾名白陌,山中野狐尔,得李狗儿肉身,便受了李狗儿托顾,帮其照顾阿婆,他却不曾托我为他报仇,反倒是你等大恶之人却三番两次来寻我晦气。当真难饶啊。”白陌一早就注意到了那个佝偻着身子,立在香案后的蒲衣道士。
那道士见了白陌也没太慌张,也不知哪里的底气,捏着山羊胡子,眯着眼睛假寐。
赵桢吉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