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的话,此乃这三个月跟西域国贸易往来的账簿,而阎罗花是禁品,我们管理下的商市不会有这种东西。”
“不过民间市贸,比如黑市可能有流通,臣也有门路可以询问。”
陈知宴听到这也知道了沈若嫣肯定是清白的:“马上追查,这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敢意图谋害贵女宫里的娘娘,简直胆大妄为。”
那三个人也立马说:“我们几兄弟就是合着伙去抢劫,根本不敢下毒啊。”
“而且那种什么什么花,我们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搞得到。”
“太子殿下明查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知府大人就说:“抢劫你们可认。”
“认认,我们也就只抢劫啊,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这三个人点头点得飞快,怕死得很。
知府大人继续问:“原本抢劫是自己谋划的,还是有人指使?”
“主犯和从犯的关系你们可要还清楚,在我朝抢劫可是要被流放千里的。”
那三个人咬着牙坚持说:“是我们自己谋划的,绝对没有其他人指使。”
比起流放千里受苦,他们还是更怕死,若是供出了沈大公子,他们也活不久了。
陈知宴总觉得那三个人十分畏惧旁边的沈朗烨,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无论那个人有多位高权重,只要你们说出对方是谁,孤可保你们平安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