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刚刚人太多意外被抓到的。”
“这怎么没事,风绪去叫大夫来。”陈知宴微微皱眉,平时一点小伤小痛就恨不得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却自己忍着。
沈若嫣透过高大的太子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表哥:“表哥在呢。”
“对,谢檀生会医术又忘记了。”陈知宴让开,着急地看着淡定的谢檀生。
谢檀生直接拿出一个小瓷盒出来递给她,语气冷淡:“每天擦一次,三天即可。”
“谢谢表哥。”沈若嫣一副如获至宝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拿着。
谢檀生盯着她冷不丁地说:“要我帮你擦?”
沈若嫣耳朵红了起来,表面镇定慢吞吞地把药膏打开,自己仔细地涂抹。
陈知宴看着他们生硬的样子忍不住说:“你们是兄妹还这么见外?”
沈若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想,当然要见外了,在自己未婚夫面前可不得装一下。
谢檀生随即站在一边离得远远的。
“阿生,你棋艺精湛,不如我们来两手,顺便再说说甄家的事。”
陈知宴坐下,指着棋盘兴致盎然。
沈若嫣迷茫地看着他:“殿下,那您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下面不危险吗,你心意到了就行了,陪着孤下下棋吧。”陈知宴耐心地回答,示意她过来他身边。
谢檀生坐在对面,冷若冰霜的样子十分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