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已将你这个大文豪,我亲爱的老爸大人,拍死在沙滩上了。”
金大文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故意扮了个鬼脸:“谁说我被拍死了,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金子玉既不像鼓励,又不似嘲笑的说:“是啊是啊,没被拍死,只不过拍的半死不活而已,我老爸是什么人?是拍不死的小强。”
金子玉说的一点也不夸张,金大文才这后半生,终究放不下他的那部长篇小说,他在大白天日,很少进行创作,一般都是在晚上,黄二蜂子出去跳广场舞时,或者是在她熟睡之后,就偷偷的对大长篇进行修改。
然后,金大文才就将他的大长篇,向那种能包退稿的杂志社投过去,他在创作中期望,在投稿后的等待中,慢慢失望,又在失望后的绝望中,死灰渐渐复燃。
就这样,周而复始,恶性循环,继续写,继续改,然后又继续去投稿,继续被拒稿。
金大文才写长篇小说的经历,完完全全就是一部辛酸史,就是在一边崩溃中,又一边自我疗愈的过程。
金大文才伤感的看了金子玉一眼:“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跟老爸打打气,鼓励鼓励一下呢?”
金子玉最怕见到金大文才的这副可怜相,连忙用一连串的好词好句安慰金大文才。
“退稿就是个屁,文不发表算个球?爱我所爱,我写我心,文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文学如初恋。哪怕文学以痛吻我,我仍要对文学报之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