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用处,就村里这些木门可经不起几个大汉硬闯,也就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京城有京城的达官贵人,金陵有金陵的高官显贵,巩县同样如此,县城虽小也有当地的官吏士绅,哪里都一样,不压榨下面人怎么凸显上面人的显贵。
薛蟠作为四大家族皇商子弟对这些事见怪不怪,海晏河清这东西本来就是给上面人说的,下面人过得怎么样又有什么干系,反正只要活得下去就行了。
的确,就该如此的。
薛蟠将身子微微后仰远离老人,他平日里觉得寻常的东西今日就着两根咸菜喝粥却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王俭邢严已经和那老头儿细说起来,薛蟠听不下去,以屋里闷为由出了门。
王俭有意从巩县为起点进入河南官场,现下有了机会多了解自然不会放过,在邢严的配合下诱着老人将这几年的大小事挑着印象深的说了说,说得起劲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了一壶水。
“蟠兄弟好像出去又一会子了?”邢严倒水时候突然想起来薛蟠,对方从刚开始就出去直到现在也没见身影。
“哎哟,我这房子西边不远有条黄河支路,现在天儿黑,那小公子别不小心掉下去了。”
“哪儿那么巧了,他又不是个傻的。”
王俭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声喊叫。
“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
“坏了,”王俭邢严对视同时开口:“薛蟠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