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瞬间散开。
“好了。”沈宝璋扶着男孩的手站起来,“这张护身符三日内不可离身,一会儿我开药方,服药三日之后便可痊愈。”
“你……你对茂哥儿做了什么?”沈老夫人终于回过神,望着沈宝璋的眼神已然不同。
“他半个月前是否受惊?”沈宝璋问。
沈三夫人点头,“是的,半个月前他不小心掉进池塘,救上来之后就像中邪似的,谁也认不得,还经常癫狂。”
就像刚才那样。
沈宝璋轻轻颔首,“小孩子受惊容易中邪,两年内都不要再靠水边,对他会比较好。”
“之前大夫也给茂哥儿针灸过,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也不知今日突然就有效,会不会有别的问题。”俞氏小心翼翼地开口。
“什么问题?你不想我治好茂哥儿吗?”沈宝璋眨巴着乌黑明亮的眼睛,一脸狐疑地扭曲俞氏的意思。
俞氏嘴角一抽,柔声说,“老夫人,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瞧着这位姑娘像是在作法,却又给茂哥儿扎了那么多针……”
“百邪癫狂皆是病。”沈宝璋从容不迫淡声说。
沈三夫人全然没有了刚才对待沈宝璋的轻蔑和傲慢,她眼中含泪,“阿宝姑娘,多谢你救了茂哥儿。”
其他人看着阿宝的眼神也不再带着嫌恶了。
俞氏望着她的眼神透着幽幽冷光,像是深藏眸中猜疑。
季眉书狠狠揪紧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