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岫白咬咬牙:“凭什么?你这么随意的就给那个老人,对音儿却要这么贵!单子濯,我没得罪你吧?”
单子濯这才转身,像傻子一样地看他。
“老人?他是我们医馆最厉害的医师,勤勤恳恳在医院做工了三十年,这期间别说一千两了,十万两他都给我挣下了!你弄伤了他我还没找你事呢怎么叫我得罪你!你得感恩我脾气好不计较你的过,不然你这娇妻的伤整个京中没人处理!”
单子濯好脾气,不代表他没脾气,话音落下,时岫白也不吭声了,他又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了单子濯。
拿钱做事,单子濯分了一颗灵丹给他,时岫白连忙将灵丹喂了凌音。
身上的伤势愈合,凌音也松了一口气。
单子濯数着银票,想着自己又能开一家分馆,满意极了。
然此时,时岫白非嘴欠的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你们云江宗教的都是什么,净出一些急功近利心思歹毒的人,你们那个沈榆,把大皇子害成那副样子也好意思住在皇宫里……”
单子濯动作一停,他看向时岫白,皮笑肉不笑。
“你说我师妹?”
“原来是你师妹,果然——”
单子濯抄起旁边病人用的拐杖就往时岫白身上打去,时岫白没多防备,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你,你竟敢!”
单子濯下手厉害,棍棍到肉。
“什么东西敢说我师妹!你知不知道那个宇文晁心思不正想杀我师妹!修行界谁不知道他对我师妹的态度,一番失势就变成我师妹对不起他了?我们宗主都没说话轮得着你在这里义愤填膺?搞清楚了没?给你们脸了是吧!”
时岫白挨了好几下,凌音想护着他也被打了几棍子,医馆里的人看馆主生气立刻抄着棍子上了。
等时岫白和凌音被扔出去后,两人鼻青脸肿,好不滑稽。